顾念之这一刻居然觉得有些头疼。
以前是她恨不得盯着霍绍恒查勤，现在却反过来了。
霍绍恒淡定地说：“……今天是莱因茨接你回去的？”
顾念之：“……”
果然啊。
顾念之点了点头，笑着说：“是啊，他说要请我吃饭，亲手做给我吃，正在厨房做呢。”
霍绍恒往后靠坐在座椅上，不动声色地说：“他要请你吃饭就答应了？”
“……他说了一些有关洪康全的事，我想，还是跟他谈一谈。”顾念之没有绕弯子，“我总觉得，洪康全的问题不一般。我们知道的，是他愿意说出来的。他不愿意说，我们根本无从得知。”
“洪康全的事，我会调查清楚。”霍绍恒咳嗽一声，“莱因茨这种人，你不能私下跟他接触，会违反你们议会的纪律。这样，我让大雄带琦琦去找你，正好尝尝莱因茨的手艺。”
顾念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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