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传来轻笑,说了句‘懂的’,之后啪啦啪啦说了一堆,千旬听了半天才确定,那都是一些废话,完全没有重点。
额头一根黑线,“不知沈影帝来电有什么吩咐?”再这么吧啦下去,这车就要结冰了。
真他妈的冷啊啊啊啊!
表面虽然平静啥事也没事,可他内心简直心惊胆战好吗。
那头又啪啦啪啦一个堆才意犹未尽地把电话给挂了,直到挂了电话千旬都还没弄明白这一通电话到底为了啥。
不过,其间好像听到过几次说到周总监?
周鑫?
这跟周鑫有啥关系?
满头的问号,千旬瞪着电话特别幽怨,要说也不说清楚一点,简直挠心。
就这么一通电话之后,车厢特别安静,诡异的安静,安静得有些渗人,一直维持到家……
被抵在门后,千旬才明白这男人敢情是忍了一路?好容易到家才动手?
“唔……我可以解释!”被吻得受不了了,千旬趁着空档间赶紧飙出一句,可惜对方打定注意要惩罚他,一言不发继续。
千旬开过荤的,食过知味,哪里经得起挑逗,没一会儿就丢盔弃甲了,一双眼氤氲着水气,想要又得不到,眼巴巴看着面前这个恶劣的男人,咬着唇满眼都控诉。
白某人终于舒缓了心里头那一股不爽了,整个人就跟外头的艳阳一样,却依然恶劣。
“想要?”拨弄着人家的兄弟,性感的声音都那么恶劣,可听进耳里,说不尽的魅惑,简直就是男人不坏男人不爱。
千旬被弄得有些堵气,张口就对着这男人的肩啃咬了起来,隔着质量极好的衬衫,咬起来很有难度,但也能留下不浅的牙印。
虽然有点儿疼,但这点疼对白君逸来说是一种情趣,那双眼立马就变了色,刚才还忍得了恶劣地逗弄这人,这会儿哪儿还忍得住,忍着咆哮,自口袋里掏出套子,囫囵地给自己兄弟戴上,一把架起那雪白的腿,提杆上阵。
“啊!”
“唔!”
尽管粗糙地做了扩张,到底不够,他那家伙太大,卡在了门口,两人都难受。
千旬双手搭在男人的肩上,深呼吸又深呼吸努力让人自己放松,而男人也忍得痛苦,兄弟更是夹得死紧有种就要被吞噬的错觉。
低头,捕捉到那不断吸气的嘴,就毫不犹豫地就吻了下去,一手还架着那白花花的大腿,一手扣着人家的小蛮腰,对方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而交融处相连……
这姿势,真心是高难度得来又他妈的的撩人!是个男人就不能忍下去。
于是,两个都是男人,你冲我动的,也不管不顾了,由着原始的亢奋爆发了。
而后果是——
千旬趴在床上,这会儿也不幽怨了,毕竟他自己也有一半的原因,于是开始自个生自个的闷气,就是自我嫌弃。
明天一大早就要出发了,这……
想想就想死。
白**o以及某处的柔软,贤惠得不行。
不贤惠不行啊,现在时间还早,一会说不定还能来一发……嗯,明早也可以……
不知某人心思的千旬舒服得哼哼唧唧,很没有安全意识,舒服中不忘表扬一句:“老婆手艺真好~~~”
挑眉,白君逸在这个称呼上没有纠缠,反正改口的机会多得是,俯首就在那曲线的小腰上亲舔,吓得身下人一个激灵,猛然扭头,看进眼里的是高大的男人弓着上身,低着头虔诚地亲着自己的背。
那姿态,说不尽的奇怪而撩人。
就好像,一个高高在上的男神,忽然有一日,半跪在自己面前,弓着长腰,那姿态虔诚得就像面对的是他的信仰与神明。
这种反差的感觉,很……刺激。
陌生而刺激。
千旬只知道,这种感觉,不错。
“……唔,别舔了。”再舔又要有感觉了。
舔足了,白君逸才满意地又跪了回去,继续手上的按摩……吃嫩豆腐,声音因前不久的欢爱而有些低哑,“明天几点出发?”
“八点,早上。”千旬趴了回去,下巴枕着自己的双手,很明确地告诉这个男人,自己明天一大早要出发的,可不能再来了,明天更不行!
“嗯,一会我帮你收拾行李。”白君逸口吻温柔,“明早我送你去机场。”
“啊……别!”千旬呻/吟一声,拒绝了。话落,就感觉到背上的手一顿,从背后传来一声疑问:“为什么?”
白**o本能的觉得应该这么做。就像,一个人渴了本能地想喝水,饿了想吃饭一样。
用脸贴着手背,因压着,所以声音传来有点闷闷的,“明天大家都在机场,你要送我去了,大家就看到了。”
明天这个团队可不是利华娱乐的,要是到时传出什么流言蜚语就不好了。
白君逸不出声,很显然没有改变主意,千旬这下无奈了,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你看,我是新人,这次拍摄组全是外人,你要去了人家会误会我给他们下马威的。”
“再说了,这不是拍电视连续剧要花好几个月,一周时间眨眼马上就过了。”
“拍摄组里就我一个名人,又没有所谓的男一女一什么的,后勤或拍摄组哪个不得给我面子啊?放心吧,不会有人能欺负得了我的。”
凭千旬说得口干舌燥,白君逸就是没吭声同意,千旬头一扭,半身起来瞪着还压着自己双腿的男人,“你到底要怎样?”
就不能好好商量吗?
白君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