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门外,内心柔软而焦虑。虽然我的记都是来自凌叔重新灌入了,但那些依稀模糊的往事已然深刻了。
我的女人我的孩子,就在门内,我的女人却说她恨我。
我有些怅然若失,说:“余桐,你恨我,也许是对的。我有时候就像一个不祥的人,因为我的出现,改变了很多人的命运。我原以为一切都可以变得更好,谁知带给所有人的是一场场磨难,对不起所有人。但是,余桐,我夏冬会有自己……”
话没说完,她已猛的拉开了门,站在我的面前。
一身碎花短睡裙,裹不住完美的丰盈少妇身材,高挑而曲线优美。那张迷人的脸上,已然泪光闪烁。她依旧高我许多,哪怕穿着拖鞋。她猛的一把抱住我,几乎用那饱满的凶器将我要顶飞似的。
她的泪水瞬间湿了我的后颈窝,疯狂的用两手狠打我的背部,打得“空空”直响,无尽怨怒般的抨诉着:“夏冬,你个混蛋啊,我恨你!我恨你为什么陪我和正儿那么多天,为什么不说你是夏冬?为什么说你是阿丑?为什么你不早点和我们相认?为什么你要让我们等这么久?你知道我和正儿多想你吗?叶定山说你死了,你知道我的日子是怎么过的吗?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装逼,就恨你装逼……”
我的心里释然了,无尽的释然。搂着她的细腰,默默承受着那暴雨一般的拳头,我理解她需要倾泄掉所有的思念和情绪,这样她会感觉更好一点。
我的泪水,幸福的流淌,一声声唤着她的名字,一声声说着对不起。她说不要你说对不起,我要你不再离开我们娘仨儿,不要你再离开了,不要你再有事了!
我感动,深深的。
好久,她才放开我,低头看着我,抚着我的脸,说:“混蛋,谁叫你整容的?”
我无奈的仰望着她,说都是郑文英那个混蛋,没有办法,你知道的,阿丑得罪了叶定山。
她又猛的抱着我,伸手关了门,竟然一下子将我搂了起来,公主抱,标准的,妥妥的,将我直接抱进了一间豪华的卧室里。
我靠,那一夜,我有一种被幸福强尖的感觉。
折腾,狠狠的。
交流,柔情的。
忘记一切,只有我们……
有一种喜剧的感觉,回到京都,我不是来战斗的,而是来团圆的。
第一次,夏大驴子感觉到了恐惧,因为有点疼。
她太厉害了,所有的思念都爆发出来,深深的挤压着,我竟然有点受伤了。
到了凌晨三点多的样子,我们才相拥而眠,直到第二天早上八点钟,有人在敲房门,才把我们吵醒了。
只听到外面有叶正的喊声:“妈妈开门,妈妈开门,凌爷爷说了爸爸回来啦,阿丑先生就是爸爸,你快把爸爸还给我。”
还有一个脆生生的小女孩声音:“妈妈开门呀,菲菲要爸爸,菲菲要爸爸,爸爸……呜呜呜……”
我的天啊,我的女儿叶菲,她哭了,哭得我和叶余桐心底柔软无比。
我们赶紧起身收拾,然后开门。
看到一双粉嫩嘟嘟的儿女,我的眼睛都湿润了。兄妹俩抬头看着我,眼泪汪汪,凄叫着爸爸,两臂张开,索要着抱抱。
我猛的俯下身去,左右抱起兄妹俩,激动无比。
他们抓着我的头发,抱着我的头,哭得撕心裂肺。叶正还说爸爸是个坏蛋,是阿丑先生也不承认,不是诚实的孩子,这孩子,逗人啊!
我抱着孩子,左亲亲,右亲亲;身后,叶余桐抱着我,她倒像个男人似的胸膛一下,就那么搂着我和孩子们,她泪水连连,我们头挨着头,一家四口相互磨绕着。
我们,是幸福的一家人,但愿永远不要分离……
那一个白天一个黑夜时光,是我们难以忘记的甜蜜和幸福。两个孩子缠在我身上,抱着他们娇小的身子,作为父亲,我欣慰,我疼怜。
晚上的时候,兄妹俩也非要跟着我和叶余桐睡。当然,一家人,一张床,是幸福,我们满足孩子的心愿。
半夜的时候,我们去了另一个房间里,做着爱做的事情。
只是第三天的早上,我们还没有起床,凌叔一个电话将我叫醒了,怪兮兮的说:“牛包卵,要是铳完了,赶紧起床,行动会议启动。”
我只能起床,向叶余桐道别。
她没有说我什么,说知道我要出去,但一定要平安回来。
我点点头,深深的吻了吻她,然后去那边房间里,吻了吻两个熟睡中的孩子,便收拾一下,离开了那个短暂而温馨的家。
在凌叔的通知下,我赶到了总部,在那里的大会议室,已经坐了不少的人,有不少的熟脸儿。
凌叔和周二叔在台上就坐,中间给我留了一位置。他们两个真的是早生华发的铁血男人,一直心中正气不减的。
周二叔,我第一任师傅的弟弟,周晓蓉的二叔;凌叔不用说了,我爸的好友兄弟,同为四川老乡,我喜欢他叫我牛包卵。
台下,一龙、一虎、一山、一水带着各自的精锐下属就坐。这家伙摇身一变,站到了正气的阵营里,看起来一个个都是相当精气神的节奏。
金三顺带着阿中、阿华,还有罗军、阿风和相树明等东南圣徒精锐百人出席。曾经陈家的保镖们,万万没想到,跟着桥师就混到这个地步,一个个看到我,激动得不行了。
就连牛小床、廖力生、冯近南和赵连运也来了,一个个曾经混hei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