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柔的这句话像是一把刀,扎进我心口里的时候我疼得气都喘不上来气。但这话就是一句大实话。

我点了下头,说明白了。

苏柔起了身,走到我的跟前,伸手摸了摸我的肚子,“回头我叫人带你去医院检查检查,上次的意外我希望不要再发生了。”

“那就谢谢苏姐了。”我送走了她,直接回了卧室。倒头就睡了过去,等我醒来的时候天都黑了,我摸索着客厅里的开关开了灯,灯一亮视线情不自禁地又落在了桌上的那叠照片上了。

终究还是耐不住好奇心,我拿起照片一张张翻看了起来。从那天他从大剧院消失开始,他跟许嘉逸便时常出现自同一个镜头里,日期一天接着一天,就没有断开过的,甚至还有两人同回酒店的照片。

看得出,许嘉逸的回来让梁谨言彻底变了一个人。以前那个不苟言笑的梁谨言根本就不是照片里的这个男人。

我随手将照片丢尽了垃圾桶里,拿起了耳机打开了电脑继续观察着江挚还有我婆婆,只是看到镜头里的画面时我发现有什么不对劲。我婆婆不见了,起码这个时候已经是晚上了,我婆婆不可能不在的。

就在我琢磨着我婆婆到底去了哪儿的时候,江挚接到了一通电话。

“妈,你到家没?”电话一接通我就明白过来是谁给他电话的,我婆婆。江挚开了免提,直接将手机丢在了桌上,他一边看着电视一边跟我婆婆聊着。

“回去了,我一早就到了家。这会儿准备去小贱人家瞧瞧!”我婆婆口中的“小贱人”很明显指的就是我。

江挚一听高兴地拍着大腿,“那成!妈,一会儿上了门电话别挂,就给我开着免提,让我听听你是怎么给他们颜色瞧瞧的!”

“放心,你妈出马保证让那俩老不死的开不了口!”我婆婆笑得得意洋洋,有一句没一句地跟江挚唠着。

大约过了一会儿我听到了我婆婆敲门的声音,大铁门被她摔得嘭嘭作响,紧接着就听到了我妈的声音。

一听到她的声音,我立刻捂住了嘴巴,眼泪就这么在眼眶里转了起来。

因为江挚的手机开着免提的缘故,而我又用窃听器监视他,所以很多声音杂乱而听不大清楚。但是我我多少还是听到了不少我婆婆的污言秽语。听到了我妈隐约的啜涕声,听到了我爸跟我婆婆争执的声音……

屏幕里的江挚笑得人仰马翻,幸灾乐祸。

而我除了握紧拳头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江挚挂上了电话,起身走进了卧室里拿了换洗衣服进了卫生间里洗澡。卫生间里传来了江挚的口哨声,清脆,刺耳!

我松了拳头合上了电脑,起身的时候,我回到厨房里拿了一瓶东西就往外冲,拦了一辆车便往江挚那边赶去。

到那边的时候我拿出备用钥匙开了门,此刻的江挚竟然还在卫生间里,我小心翼翼的推开了门,隔着一层白雾看到江挚懒洋洋的躺在浴缸里,一脸享受的样子。

我盯着他的脸看了许久,终于叫了他一声,“江挚!”

听到我的声音,江挚倏地睁开了眼睛还没来得及从浴缸里站起来,我直接拧开了瓶盖,撒气似的直接把瓶子里的液体往他的设上泼。

江挚疼得哇哇直叫,左手捂着脸,扬起右手准备打我,我往后退了一步直接躲了过去。

见此,江挚更是气急败坏了,“贱货,你怎么进来的!”

“你说我怎么进来的!”我晃着手里余下半瓶盐酸,“江挚,你让你妈回去折腾我爸妈,那我就折腾你!浓盐酸的滋味不错吧,要是不够我再给你来点!”

看着江挚那张被盐酸轻微腐蚀的脸,我笑得别提多开心了。看着他准备跨出浴缸,我赶紧拿起了角落里的拖把对着他狠狠地打了下去,直到他开口求饶我才放过他。

望着地上这个赤身的男人团缩着,我心里的怒气仍旧没有消下,可我也明白就算是要报复也不能把谁的命给搭进去。于是顺手掏出手机给江挚叫救护车。

离开江家后我在手机上定了回家的车票,打了车直接往车站奔去。

一路上我给我爸妈打了不知道多少个电话,可是他们始终没有接通。这下我心里更是担忧了,我怕他们出什么事,到时候我做再多都不能弥补了。

来到车站后我焦急的等待着,同时不断地给我爸妈打电话,但是这次却听到了关机的提醒。我心里惴惴不安,终于等到了上车的通知。

从这里坐火车回去起码要一夜,第二天火车到车站的时候已经早上九点多了,然后我还得坐车到市里,再从市区转车回去,等我到家门口的时候将近中午十一点了。

我急匆匆地往家里赶,因为回来的急所以忘了带家里的要是。等我到家时发现大门紧闭,我敲了半天门也没有谁来开。无奈之下我只能找邻居陈大妈问一问他们到底去了哪里。

只是当我敲响陈大妈家门的时候,陈大妈一脸看新奇地望着我。

“哟,小夏,你还知道回来啊!”酸不拉几的话从陈大妈的口中说出,臊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很明显陈大妈知道了我的一些事情,所以才会有这样的反应。

我抿了抿嘴角,摆不出什么笑容出来,但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上去没有那么冲。

“大妈,有见到我爸妈吗?”

“没见着。”陈大妈的脸有点甩,“要不你去你婆婆家问问。”后一句让我提心吊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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