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舒安连忙将耳朵凑过去,巴巴地等待着黎非奉传授经验。
“当然是......”黎非奉神秘一笑,接下来的话却让风舒安气得差点吐血,“偷我爹的钥匙进去的。”
另一边,丞相府。
话说原诺应看完纸上的内容后,惊得三魂不见了六魄,吓得连忙将纸折叠了起来,顾不得那是刚刚才从茅房里拿出来的,连忙塞进了怀里。这东西,还是随身携带最安全,他就不信,黎非奉还能直接从他怀里将信偷了去不成?虽然这样想着,慌乱的心微微安定了一点,却还是止不住的害怕,因为他刚刚知道了一个天大的秘密,而这个秘密非但不会给他带来半点好处,还很可能招来杀身之祸。原诺应故作镇定地走出了院子,刚想去看看母亲,却忽然被人叫到了正厅,原来是太后亲下了懿旨,召原家大公子进宫。
原诺靖接下旨意,跟着太后派来的人走了,只是他在踏出门前若有所思地看了原诺应一眼,便是这意味不明的一个眼神,吓得原诺应整个人跌坐在地上。诸葛凉颜看着毫无血色神情呆滞的儿子,吓得连忙过去扶了他起来:“儿啊!你怎么了?可别吓母亲!”
原博也关切地走了过来:“怎么了?今早不是还好好的,可是哪里不舒服?”
看着父母的热切的目光,原诺应顿时回过神来,猛地摇头:“没......只是有点头晕而已,休息会就好了。”
“身子要紧,要不找府医来看看?”诸葛氏还是不放心。
“不用了娘!”原诺应下意识地大声拒绝,他强硬的态度却把诸葛氏与原博都吓到了,意思到自己的失态,原诺应连忙垂下了眼帘,“可能是婚期越近,忙得事情太多,休息不好吧!”
“那就赶紧回去休息,身子要紧,有什么事交给你母亲安排就好了。”原博关心道。
诸葛氏看出儿子的不对劲,顺着势陪原诺应回房。原诺应一回到院子便将诸葛氏扯了进屋子,屏退了下人。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诸葛氏知道儿子有话要对自己说,也早早地让自己的人到外间等候。只见原诺应双目通红,一脸的欲说还休,“说啊!出了什么事母亲替你想办法。”
“娘!我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东西!”原诺应甩开诸葛氏握住自己的手,一甩袖便走到床边坐下,沮丧无比,接着仿佛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又快速地跑到诸葛氏面前,无助地抓住她的双手,“娘!摄政王不是轩辕太傅亲生的!”
诸葛氏愣了下,但很快便恢复了常态,白了原诺应一眼,觉得他是小题大做:“这有什么的,便是你知道了又如何?只要你不说,谁知道呢?该担忧的是轩辕太傅和摄政王,你担心个什么劲?”
原诺应连忙摇头,眉头皱得高高的,浑身因害怕而颤抖着:“不止是这个。摄政王是太后的亲生儿子啊!”
“什么?!”诸葛氏惊得大喊出声,发现自己失态,连忙看了看周遭,确认了门窗都封好后,才重新走到原诺应面前压低的嗓音问道,“此事当真?你是如何得知的?”
原诺应便将原诺靖与黎非奉打赌一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诸葛氏,说到最后无力地扶额:“我怎知道原诺靖与黎非奉打赌的信物竟然是太后写给断魂堂堂主的一封信!更没想到从中得知摄政王竟然是太后与种穆将军的儿子!娘,你说要是太后发现我知道了这个秘密,会不会派人杀我灭口啊?刚刚太后才将大哥召了去,会不会......”
诸葛氏已经被原诺应的话惊得说不出话来了,只是她并没有像原诺应那样慌张,反而很快便平复了情绪,将思路细细地疏理了一遍:“你先别急,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持镇定,不能让外人看出你有哪怕半分的不对劲。还有就是太后不一定知道原诺靖与黎非奉打赌的信物是她的罪证,就算她知道了,第一时间找的也是原诺靖,关你什么事。”
“可是太后刚刚才宣了大哥入宫,大哥会不会将我供出来!”原诺应急得脑子里都捣成了一团,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
“应儿,应儿!你冷静点,天塌下来有你大哥扛着,就算太后想要杀人灭口,第一个杀的也是你大哥,现在无论任何人问起,你都要咬定你没有看过信件的内容,清楚了吗?”诸葛氏循循善诱,总算是让原诺应的心安了几分,“你找个地方将这信件藏起来,若是黎非奉找不到自然是好,这说明太后的人也不可能找到;若是被黎非奉找到了,你就一口咬定这是你大哥藏的,所有责任都推给你大哥,是他无能,你永远是原家最聪明最优秀的子孙,明白了吗?”
原诺应看着自家母亲一脸殷切的目光,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他并非傻子,自然明白该怎么做。诸葛氏看着满意地笑了笑,又想了想:“你千万记住,觉对不能对任何人透露这件事情,这个秘密也许在关键的时刻能为我们争取到最大的利益,只是时机未到,一定不能让它泄露半分。”
“可是大哥也必然知道此事,他刚刚那样看了我一眼,会不会在太后面前供我出来!平日里我总是抢他的功劳,他肯定会怀恨在心然后趁机报复我的,娘,怎么办?!”
诸葛氏白了他一眼:“什么叫你抢他的功劳,这一切都是你自己应得,你记住了,你永远是比你大哥优秀的存在,类似的话不要再说了。你大哥不傻,他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而且他有一个很致命的弱点,便是太过注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