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内最东面角落布置着一个巨大无比的校场,此刻已然是深夜,这边却是灯火通明,站着无数的值夜守卫。
此处不单安置着神机营,还安置着一个天牢。
神机营加天牢的禁锢,再加上如此有利的地形,天牢之内的罪犯简直是插翅难飞,便是逃出来,多数都被神机营射杀。
此番见识到此处的地势险要和固若金汤的守卫,看来真的如秦将军所言,这个地方,必须要加倍小心。
不过,相信他们一定会配合好,将二爷救出来。
在偌大的校场走着,踏过神机营帐口,便到了天牢的铁门入口。
入口处全是巨大无比的石头拼接,留了一个铁门。
冷深深的铁在灯光之下,闪出明灭的耀眼光芒。南宫月不由伸出手来挡了挡。
如此幽深的地方,居然安置在这城门之下。
“匡”一声,大门被十来个守卫推开了。合如此多人之力,可见此铁门有多重。
不过自从中了毒蜈蚣之毒,增加了猛力,南宫月并没放在心上。
只要对付了内力的恶犬,剩下的再一一解决。
“怎么样?要不要再想想,朕给你反悔的机会。”汉琼歌靠了过来,在她的耳边轻声细语。
南宫月只觉得恶心不已,这个人平日一张笑脸,可内力却如此的令人恶心。她不由往前一步,一脚踏入天牢铁门之内,头也不回地说道:“我不悔,便是死亦难如你所愿!”
汉琼歌被她一语凝住,气上心来。脸上的笑容也忍不住僵硬了起来,不自然地缩回笑的弧度。
现在如此嚣张,待会看你还不服软!
想到她服软睡在他身下,他顿时露出笑容来,****的样子连跟着他的窦良,都有点想笑,终是忍住了。
主子的本色做法,他是见多了。
若这姑娘硬是不从,主子有的是办法让姑娘从,而且从得是心甘情愿,一直以来俱都是主子看得上的,就没有得不到的。
汉琼歌负着双手,紧紧跟了上去。
哼,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他是不会走了的,就好像一副狗皮膏药一般,硬黏上来。不管如何,让她陪他睡,她决然是不肯的,哪怕是掉了自己的脑袋。
再说了,他有没有那个本事让她臣服,还是另外一回事呢?
这么一个色鬼,也想让她牺牲色相侍候他以换取自由和更多的利益,这样的无耻之徒,呼死他都不为过。
天牢之内,关的多是重罪之人和将死之人。这种地方,布满了糜烂和腐臭的味道。许是有人死在了牢内。
不见天日的,空气又不好,常年累月下来,空气能好才怪。
南宫月的猜测并没有错,才踏步进去没有几步,便踩到了骷髅头,受惊之下缩脚抬起头来看,这小小的进天牢的石梯通道,布满了分散的人的骨头部件。
怎么会有如此多的人死在这里。
“怕了吗?”汉琼歌上前来,微微说道,“朕等你投诚。”
心中已然恶心得不想跟这鸟人废话了,南宫月直接沉默,然后抬起脚一步步继续往里边走。
没一会,便听到一阵阵的恶犬的叫声,“汪汪!”
随着叫声,一群恶犬顿时从小小的通道涌了过来!
跟随在恶犬后边的,是一队孔武有力的银色甲衣的卫兵。
汉琼歌似乎没见过这个阵仗,一时间有些呆了,更为可笑的是,他一下子扑倒到窦良的怀抱中。
“大胆!胆敢惊动圣驾!”窦良赶紧抱住了汉琼歌,一边怒声训斥!
那些守卫这才发出命令,将恶犬给叫住了。在通道旁边一人一犬的依次排列好,不敢再造次!
“哈哈!”南宫月看他如此失态,不由大笑。“贵为皇上,如此胆小,让我好生开了眼界。”
“休要侮辱皇上!”窦良继续训斥。
汉琼歌心知失态,在如此多人的面前,这般作为让他觉得颜面顿失,不由有点恼羞成怒。
“开了眼界?未必。”汉琼歌一把推开窦良,站定了脚步,仰头说道,“此女擅闯皇宫,意欲行刺新皇,该当何罪?”
“皇上,论罪当诛!”窦良急忙从地上爬起来急声回答。
“还有呢?”汉琼歌继续问道。
“还有,还有,死前可大刑侍候!”
狗奴才,说的就是窦良这种吧。可让她有所见识了。
“很好。郭霸天何在?”汉琼歌早有耳闻,此人身为天牢牢头,这手下管着的是一群牢内守卫还有恶犬以及众多重罪犯人和将死罪犯,行事毒辣,下手毫不留情,人称恶面魔头。
若是将她交到此人手中,让她受点,必会经不住那罪受,向他求饶。
他就是忍不住想看看她求饶的样子。
二王爷的夫人,像二王爷一样傲骨,他就是很不爽啊,看到她,就联想到二爷。若是驯服了此女,亦是重重地羞辱了二王爷了。
甚好,甚好。汉琼歌忍不住一边想一边乐。
“下官接驾来迟,见过皇上!”一个彪形大汉急匆匆地从天牢之内的通道奔了出来,一下子跪倒在地上,头埋得低低的。
“郭牢头!你还不自罚巴掌好,等皇上亲自施于你吗?”窦良看汉琼歌阴着脸,顿时出声提醒。
“是,是!”郭霸天顿时醒悟过来,急忙抬起双手轮流呼了自己的嘴巴。
每一次的用力都大得很,看得南宫月目瞪口呆的。
这个牢头,居然那么的遵从命令,看来是个愚忠的人物。
汉琼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