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一个人的安全感永远不是另外一个人可以给予的,你懂吗?”良久,她才回道。

而后,我们接吻了。

而后,见人人话,见鬼回话,被甩一个巴掌还能给个笑脸的余家希望她留在南余乐的身边做全职太太,相父育子。余乐在这一次里表示了赞同的。

他说要维持一份两地的姻缘很难,希望她理解他,能作出牺牲。

可是,叶小花拒绝了。她不是舍不得,可是她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就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却让她一个人做出取舍。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追求,她同样的也有——所以,叶小花心里知道,她跟余乐还是只能做候鸟。做候鸟固然有不利的方面,比如说,因为没有束缚,双方受诱惑及至出轨的几率会加大,但反过来,好处也很多。

因为相处时间短暂,双方缺点来不及充分暴露,现实的琐碎也还没有机会磨损。那些陈年的破碎光影,更是带着水纹底下的微微错位,隐身于缱绻的情感之后。

托尔斯泰说,人都是河流,有湍急和凶险处,也有静美处。我想我大约进入了人生中比较平缓的地段。

最幸福和最美好的记忆都是是在过去。所以我们留恋回忆,有时候,距离反而是能让双方更长久。如果,真的有爱。

自然而然的,叶小花还是离开南京。

每天清晨一拉帘子,迎接阳光到来,晚上,一闭帘子,送走一天的光明。日子固然无趣,却也十分平整。

在一起的日子里,偶尔他打电话来说晚上回家吃饭,她便雀跃地像上了战场,用铲勺去实现自己的价值;要是他连着十来日出差不归,他会渐生幽怨。终于的,她也开始明白所谓怨妇是怎么炼成的了的!

在这中见面、分离、回忆的日子里,他们一脸慢慢的也有了所谓爱情的甜蜜的味道。

难得的安静,在想念对方的时候,她们会毫不犹豫的来一场候鸟的迁移。

叶小花曾在微博上看见异地恋晒火车票、高铁票。她曾问过余乐,不知道一年后,他们之间的晒出来不知道可不可以打败她们。

她开始迷恋他身上的味道,也开始试着调配香水,给他的衣柜里喷。

前调是清凉薄荷,中味是冷香,后味近于雪茄的烟草味道。叶小花觉得那是一种非常有魅力的味道。

但显然的,这只是个人以为的罢了。

他走来走去,嗅着:“怎么这么怪?”

用过晚餐,她把围裙系到他腰间,“为表示你的诚意,你好歹洗一次碗。据说不干活的老公都不是好老公。”

“那你干什么?”

叶小花一脸无辜的看着他,似乎不明白为什么她就一定要干一点什么似的?

洗碗?不,这会弄坏她刚做的指甲。

拖地?不,她的腰酸了怎么。

……

干什么?

自然是什么也不干。

他“啊”一声,作个痛苦不堪的表情。

“又不要你死。至于这么崩溃吗?”

“我很累。累死了。”他大声宣称。

“那你就舍得我累吗?。”她嘟着嘴看着他。

厅看电视,洗完得时候,

,他悄悄过来,抱住我,说:“我给你讲个笑话。”

“你有这精力,未如帮我一把。”

“那不行,两码事。”她冷不防以筷击水,想泼他一下,可是技巧掌握不好,很倒霉地浇了自己一脸。他乐不可支。说她,人笨心眼坏。

干完家务,他有时会发出邀请,“去你母校走走?”

“好热的。蚊子也多。”

“你越来越懒了。肚子上长小肉肉了。”他其实乐得不去,把我抱怀里,还有别的运动消化。

他说:“你有没有觉得其实爱一个人很容易的。”

“我爱你?”

“当然。”他自信满满。她不能否认。她只知道,现在要有人来与她争夺他,她必然会精神抖擞地上场。

“余乐,你知道吗?国外有个真人秀节目,就是把孤男寡女关在一起,他们很容易就做爱。”

“不然做什么呢?”

“我觉得你把我拴到你身边也是有预谋的。对不对?”

“我要你爱我。这就是我的阴谋。”他亲她。

“如果,你跟其他人栓在一起,你是不是就不回那么喜欢我的看着她。

“不。我跟你栓在一起都不喜欢你。”

在他的热吻中,我很容易地就晕头转向了。

“我比你。”

就在她继续挣扎于甜蜜与痛苦并重的主妇生涯时,却注定有事发生。

林小雨找她,开门见山:“小花,最近忙吗?我想同你谈谈。”

谈话地点约在畅意附近一家茶室。时间为中午。

她先到,林小雨随后来。她着一身白,黑西装外套、红色连衣裙高跟鞋,干净利落,却妖娆娇媚,典型的ol派头。凭心说,这红,也只有她这样既瘦且长的人才穿得出效果。

她越来越美了。

“不好意思,临时有个事拖住了。”

林小雨的声音变得娇媚妖娆,如她本人一样,但是经过职场的历练,少了那种奶声奶气的成分。

“无妨。我反正时间多。”她已点了伯爵奶茶;她便为自己要了冻顶乌龙。

“少奶奶的日子过得怎么样?”她倾身冲她笑。

一头乌黑的直发,顺势倾泻至两侧肩头。瀑布一样垂坠的质感,让她平添妩媚。

没由来的,第一次,叶小花对她没有好感,却不得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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