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程允听见江胜男的呜咽声逐渐变成了哼唧,手上的动作更是火辣。他身上的礼服半点儿不乱,连扣子都扣得好好的,可江胜男早就衣不蔽体了。
到底还是疼她,鲁程允看江胜男已经放弃反抗,猫儿似得仰着头被他亲吻着,就一弯腰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纵使不开灯,鲁程允也完全不受影响,抱着江胜男就进了卧室。
江胜男窝在鲁程允宽阔的胸膛里,他的手托着她的后背和腿弯,又有力又安稳。江胜男偷偷地眼睛一热,已是泪盈余睫。
可惜刚煽情了一下,就特么被鲁程允扔在了床上,还颠儿了颠儿。
江胜男被他摔的七荤八素的,虽然不疼,但是吓了一跳。
手忙脚乱地爬起来,江胜男就差叉着腰了,冲鲁程允嚷嚷:“你摔我干嘛?!你有病啊?”
鲁程允站在床边儿不说话,伸手就把江胜男给拽到面前,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领口。
“解开。”鲁程允捏了捏江胜男的腰眼儿,声音低哑,夜深人静的时候听起来格外撩人。
江胜男呼吸一滞,没动弹。
鲁程允不满她的不听话,大手照着她的屁股就打了一记,嘴上还催促道:“快点儿。”
江胜男脸蹭地一下就红了,无数跟鲁程允没羞没臊的画面涌现在脑海里。这是个在床上霸道强硬的主儿,她可弄不过他。
颤颤巍巍地解开鲁程允领口的第一颗扣子,江胜男咬着嘴唇,借着窗户外的月光看到鲁程允正垂着眼睛盯着她的脸,眼睛里全是危险的**。
江胜男手上打滑,半天也解不开一颗扣子。
可鲁程允就是不着急,也不催她,就那么直挺挺地站着,由着她磨磨蹭蹭地解扣子。
比耐性,江胜男哪儿是鲁程允的对手?扣子再难解,也总有解完的时候。
等到衬衫的扣子都解开了,鲁程允就伸手拽了出来,利索地把外套连同衬衫一起脱了,露出精壮的上身儿。
鲁程允的身材一流,是那种成年男人力量感十足的身体。宽阔的肩膀,鼓鼓的胸肌,下面一格一格的腹肌一直延伸到裤腰的下面。
江胜男有心往后缩,可被鲁程允盯上她哪儿跑得了?脚还没沾地呢,就让鲁程允一把给拉住了。
他耐心也用的差不多了,一手拉着江胜男,一手解开皮带。一丁点儿缓冲的时间都不给江胜男,唰地一下就让小鲁程允跟江胜男来了个面对面。
江胜男瞪大了眼珠子瞅着眼前的这个东西,可真是又熟悉又陌生啊。
鲁程允当然看见了她那呆样儿,邪性地笑了一下,拉着江胜男的手就按在上面。
“咋地?不认识了?好久不见啊。”这货说话实在欠抽,没皮没脸的样儿要是让认识他的人瞧见了,准得大跌眼镜。
江胜男手上直哆嗦,抬头看鲁程允,干巴巴地说:“我们都离婚了。”
说完,手就往回抽,可鲁程允手劲儿更大,强硬地把她的手按在小鲁程允上头。
听了江胜男的话,鲁程允的眼睛危险地眯了眯。
“本来我想温柔点儿的,你非得惹我生气。”鲁程允语气轻柔,可江胜男一听就知道自己惹毛他了。
虽然俩人离婚十年了,可江胜男实在太了解鲁程允了,他的坏,现在都隐藏起来了,血液里那股子痞劲儿,大概也只有在她面前会展露出来。
可惜她反应过来已经太晚了,下一秒中鲁程允就俯身把她压在了身下,吻上她总是说离婚离婚的嘴,他觉得她还是不说话的时候比较可爱。
鲁程允不给江胜男逃避,强势又热烈。他熟悉她身体的所有密码,深谙撩拨她的门道儿。在这样一个高手的手里,江胜男顷刻之间就丢盔弃甲,俨然成了待宰的羔羊。
一件一件的衣服被丢在地板上,昏暗的屋子里只有剧烈的喘息声,没有拉窗帘的窗户透过淡淡的月光,却照不到那对热情似火的男女。
江胜男迷迷糊糊地想,不管过了十年还是八年,她总不是他的对手。那当初他为什么不会选择放手呢?
还没等想出个所以然,就又被鲁程允打了下屁股,他额头贴在她的肩膀上提醒道:“专心点儿!”
江胜男被他打的身子一缩,惹得鲁程允难耐地呻吟了一声,狠狠地抱怨了一句:“要命!”
然后就掐着江胜男的腰,卖力地要她,不让她有功夫胡思乱想,神游天外。在床上走神儿,也只有特么江胜男能干得出来!
这离婚十年的前任夫妻,这么甫一见面儿就滚到了一张床上。
第二天江胜男醒来,不见身边有人,拽着被子遮着胸口,江胜男眯着眼睛冲外头喊:“鲁程允?!”
不一会儿鲁程允就出现在门口,光着上身,穿了条长裤。胸口还有细汗,显然刚才在运动。
“醒了就起吧。”鲁程允目光在江胜男纤细的肩膀上逡巡了一圈儿,态度特别坦然。
江胜男瞪他,这孙子,吃完就装大尾巴狼!
可惜鲁程允有的是招儿治她,往前走了两步,吓唬她:“怎么?不想起来?再来一炮儿?”
酸疼的身体提醒着江胜男眼前这个大尾巴狼是多么地凶残,忙不迭地拒绝:“不要!你出去,我穿衣服。”
鲁程允却不理会,走到床边,双手撑在江胜男身子两边,压着被子。眼睛直勾勾地看进江胜男的眼睛里。
“刚喊我的是你,这会儿要我出去的也是你。俏俏,你真当我那么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