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屁。”丁当气急败坏，“圣母那么强大，没有人可以杀死她。
“不但黑铃圣母死了，而且黑铃也彻底地崩塌了，几乎所有的金丹境杀手都死了。大部分还是你们圣母自己杀死的。少部分是她让控制器爆炸炸死的，他们的脑袋都炸成了烂西瓜。惨不忍睹。”张斌说，“我从来也没有见过那么狠毒的女人，那比毒蛇还要狠毒得多。”
“不可能……”
丁当一脸不敢置信，黑铃是多么强大？怎么可能突然就崩塌了呢？圣母怎么那么狠毒呢？
“因为黑铃惹了一个不能惹的人，结果就是这样了。”
张斌叹息说。
“惹了什么不能惹的人？”
丁当一脸愤怒地问。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张斌邪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