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地区许多有名城市的历史并不是多么的深厚,甚至有的都没有历史。而yl县却是个例外,远在周秦时期,就有着部落存在,大隋时期,这一代被称为靺鞨,金辽时期被称为胡里改,清朝则是成了三姓城,到了民国则是依兰道。
而这个古老的县城,日前却是热闹非凡,不是节日,也不是集会,而是鬼子前来清剿谢文东了,原驻军在打扫卫生,迎接大佐的到来!
在yl县举旗的谢文东自然不会傻的在此活动,想要养活一千多口子绺子,肯定需要大量的物资,因此变成了流匪。东敲一个镇子,南扫一个村子,偶尔的还会偷袭一番小县城,比如西南方的th县fz县在这三江平原的土龙山上,吃得开,混得好,队伍也愈发强大起来,多次扩编,现如今已经达到了两千余人,带枪的绺子更是高达一半。
谢文东的崛起,彻底让山炮的响马山失去了颜色,即便是搞掉了两支鬼子小队,也被鬼子把“功劳”安在了谢文东头上。
关东军第10军团63联队长饭冢朝吾大佐收到消息后,在土肥圆的徒弟中村敬二的鼓动下,立刻把司令部设立在了yl县从哈尔滨军团驻地分离了出来。整军备战土龙山,汽车、重机枪、轻机枪、三轮小摩托等等,浩浩荡荡奔赴yl县震天的声势立刻吓得方圆五百里内的百姓们闭门不出。
作为土肥圆司令官的徒弟,中村敬三在他人眼中自然有着莫大的权利,再加上某些需要军功的人员,仅仅只是一次剿匪,就出动了一个大队的鬼子(1000头),外加一个旅的伪满警备军(2500人)。
历史总是那么的相似,或突然而来,或忽然而逝。当山炮对着第一个鬼子勾动扳机的时候,这一切就已经发生了改变。
“爷,您走错方向了!”老二看了看天色,缩着脖子再次犹犹豫豫的提醒道。
“啪·····”
山炮反手一巴掌扇在了老二头顶的钢盔上,“你大爷的,老子怎么走错了?不是从西边出山么?太阳的右边不就是西么!!”
后面的响马和绺子们满脸的震惊,看着自家的爷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被拍了三次的老二再也忍不住了,委屈的喊了出来,“可是爷,咱们是大清早出发的,那时候太阳刚爬出来,在东边!咱们现在是向南走的!”
山炮愣了愣,抬头一看,东边的太阳已经升到了半边天。
“艹,老子说道回马炮就是打南边,哪里走错了?!”看着一圈懵逼的汉子们,山炮脸不红气不喘的再次拍了老二一巴掌,“马丹的,老子的命令就是圣旨,干不干?!”
“干!”还未等老二回话,后面的汉子齐刷刷的开了口。
“爷····爷····,鬼子,下面的大路上一大堆的鬼子正在行军!!”正当山炮准备在众人面前再次确认一下领导至高无上的地位时,放出去警戒的一名响马跑了回来。
山炮顿时兴奋了,“多少?!”
“三千!”响马喘着粗气看着自家兴奋的山爷,吐出了俩字。
山炮如同吃了俩苍蝇般恶心,“尼玛,三千你吼个毛线,让老子去送人头么?!”吼完后,山炮眼神一转,看了看四周的地形,已经到了大山外的边缘,“走,先去瞧瞧!”
山下的地形十分平坦,原因便是上了冻的松花江!
等一群人滑到了山下的时候,看到的便是十几辆大卡车,外带数百匹战马,还有后方坠着的一大队清一色淡蓝色,正在缓慢的向这边奔来。
“我滴个乖乖,谢文东在东边搞什么了?土龙山最近有大动作?”山炮拿着捡回来的望远镜,看着远处的鬼子连连感叹到,因为有一辆大卡车后面还拖着一门带轮子的野炮!
“听说他们偷袭了太平镇,抢了许多武器,并且,在攻陷土龙山后,把四周的武装再次联合了起来,给鬼子制造了不少的骚扰!”老二掰扯了块大蒜塞进了嘴里。
山炮捏着鼻子在雪窝里挪了挪,“艹,滚一边去,别特么的熏到老子!不过,不对啊,谢文东再能搞,也肯定没咱搞的大,铁骊县都被咱们给抄了,鬼子不打咱,却打谢文东,这道理讲不过去啊!”
“说不准鬼子把这笔烂账记在了谢文东头上,要知道,咱们用的武器全都是毛子的,老爷在的时候,没少帮其他的绺子联系军火买卖狗1日1的座山雕就是个吃里趴外的东西,给他们送武器的时候偷袭了先生!”老二说着往嘴里塞了把雪。
山炮脑子急转,老二脑子虽然直,但说的话,也不是没道理,“孙大,去,把咱们的掷弹筒架起来!”
这处的江面并不宽,鬼子的汽车沿着江岸南边小道上跑的也并不是多快,甚至还不如小跑。不过想要弄路障,就不好搞了,这一马平川的,木头都难弄到。至于挖坑?天寒地冻的,还不如堆雪!
“快快,不需要太大,只要让他们停下一会就行!”
穿着雪地迷彩,在这雪地里跑起来,别说一千米,就是五百米也看不出来。孙二十带着十几名响马沿着松花江的率先跑到了南岸的路边上,挥舞着枪托,连推带堆的,立刻搞出了一个一米高的雪堆,并把掰断的刺刀成排的倒放在了后面。如果鬼子的汽车想冲过去,等待的将会是爆胎!
几十个人快速的清理了脚印,立刻继续向南奔跑了起来。
“爷,鬼子有骑兵,三百名呢!”孙大目调好了掷弹筒后,有些担忧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