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刚吃完饭,正用牙签剔牙呢,楼道里吵起来了。导演一听声音不对,像是他这部剧的俩男主角,他就叼着牙签哒哒哒的走出来了。

一出来就看见何凯被廖远一把搡到了墙壁上,廖远的拳头抡起来,何凯下意识的用手臂护住了头。

导演反应也是迅速,嗖的从牙缝里抽出牙签,指着他俩暴喝一声:“别打脸!”

廖远的拳头顿了顿,一拐弯,重重的一拳就打在了何凯肚子上。何凯闷哼一声,捂着肚子,顺着墙壁就出溜下去躺在地上了。

“给我把他俩拉开!”

导演一声令下,工作人员赶紧插/进去,隔开了两个人。廖远还有点冲动,被几个工作人员架住胳膊抱住腰的给拦下来了。何凯也叫给扶了起来,就一时半会捂着肚子还不能放开,看来廖远那一拳是打得不轻。

也是,看廖远身上那肌肉,再看看何凯这小身板,估计那一拳真是够他受的。

“你们俩,跟我进来。”

给他俩单独带进一个房间,导演问:“怎么回事?”

廖远和何凯都别开眼睛,谁也不吭声。

导演只是导演,他既不是这俩孩子的爹,也不是这俩孩子的班主任。他的职责和目标,只是要拍好这部剧而已。见状,他用牙签指着这俩人说:“我不管你们俩之间有什么事儿。咱们这个剧组还有三天就杀青了,到时候你们俩要杀要打的你们找地方约架去。但是!我告诉你们,杀青之前,谁再给我整事,谁就给我滚蛋!听见了吗?”

两个人都不吭声。

导演火儿起来,吼:“听见了吗?”

“听见了,孙导。”两个人都闷闷的回答。

“行行行,赶紧的!该喝水喝水,该上厕所上厕所,一会儿开拍!”导演挥手赶苍蝇似的轰俩人走。

两个人一起抬脚,差点撞到一起。廖远凶狠的瞪着何凯,何凯就又把脚收回去了。

导演一看这架势,就猜出来这事儿里要有谁不对的话,肯定是何凯做的不对。但这其实不干他什么事,他也懒得管。

开拍前,还特意把两人叫过来说了一通,叫他俩收敛情绪,别影响拍摄。俩人虽说都点头答应了,可到底还是情绪受到了影响,一下午ng了不知道多少次。气得导演火冒三丈,骂了他们好几回。

拖拖拉拉的到了晚上才收工,回到家,郭智还没回来。给她打电话,还在外面吃饭呢。等廖远都洗完澡了,郭智才回来。

脸颊边缘一道红痕,耳根到脖子一道红痕。在玄关的射灯下,触目惊心。

廖远的脸色都变了。

“怎么回事?”他紧张的捧着她的脸,又不敢碰实了,怕弄疼她。

“没事儿。”郭智咧嘴笑,“跟人打了一架。”

廖远愕然,半晌才问:“谁?”

“……刘婵月。”

廖远脸色又变了。

“为……”他想问为什么,话到嘴边,直接变成了,“因为我吗?”

郭智立刻否认:“不是,因为她嘴贱。”

她一边说着,一边摘了皮包,脱了大衣。进主卫洗手去了。换了家居服出来,廖远已经把医药箱拿出来了。

“过来,给你上点药。”他拿出棉签。

“不用吧……”郭智嘟嘟囔囔的。

“留疤怎么办?”廖远说。

郭智就乖乖的坐沙发上了,仰着脖子。廖远用棉签轻轻的给她伤口擦消炎的软膏,虽然已经尽量的轻了,还是疼得郭智“嘶嘶”倒吸了好几口气。

“贱人!”她恨恨的骂。

骂的,当然是刘婵月。

廖远垂下眼眸。

“她说什么了?”他低声问。

“没什么。她就是嘴贱。”郭智嘴巴很严,就是不吐口。

“……是把我跟她的事儿说出来了是吗?”廖远问。

客厅里就有了片刻的安静。

“没有。”郭智仰着脖子,看着天花板。“她自己也得要脸呢。”

“但还是说我了是吧?”他追问。

郭智就沉默了一下,道:“她天生就嘴贱,要不然我为什么那么讨厌她呢!”

事实上是,今天下午郭智去茶水间接水,就听见刘婵月在里面跟别人说:“就那个alex那种,根本就是半鸭的性质,不定跟多少人睡过呢。也不知道跟郭智一起,郭智给他多少钱?可不能便宜吧?”

跟能说出这种话的贱人,已经没有必要争辩或者争吵了。郭智推开门进去,二话不说,就扇了她一个大耳刮子!

当时就把刘婵月给打懵了。在场的人也懵了。

最后还是刘婵月先回过神来。“嗷”的一声叫就扑过去了!

她指甲长,使坏划了郭智两道子。不过郭智也没吃亏,生生给她头发就下来一簇,带血呢。

最后还是闻讯赶过来的顾清夏喝止了她们,指挥着一群女同事把她们俩分开。她职级比她们高,但毕竟不同部门,控制住局面后还是请了郭智部门的徐老大过来,把两个人都带到办公室去了。

晚上廖远又说拖进度了不能回家做饭,顾清夏陪她一起吃的晚饭。

廖远问起来,郭智不想说。刘婵月说那话太难听,她不想再学一遍。

但她愈是不说,廖远愈是能知道刘婵月的话有多难听。

郭智,人称郭爷。在职场中,她是多冷静镇定的一个人啊。廖远简直没法想象郭智像个泼妇似的和另外一个女人撕扯的场面,让人看了热闹!

可郭智这样,都是因为他!

廖远把棉签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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