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之前,岑默可能,不,是一定不相信了悟的一些旁门左道。
但是自打了悟和高阳公主笔试到现在,岑默觉得,任何事情发生在了悟身上都有可能!
有些事情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的清楚的,岑默就是对了悟莫名其妙的信任!
不过,他还是很好奇,了悟的招数到底管个什么用,能不能行!
北来的一丝丝微风拂去岑默身体的燥热,却让他的内心更加的焦急。
他想跟着了悟一同前去看成果,但是他被拒绝了。
了悟不让他跟着,并且让他在这里毫无目的的等。
这对他来说简直就是煎熬。
岑默闲的只能抚摸着马儿的鬓毛,与马儿倾泻自己的心事。
“马兄!你说了悟她到底是什么变得?之前我跟她那么久,怎么不知道这小不点还有这么多的本事!”
马儿吐踏两声气息,算是配合岑默的自言自语。
“你说她是不是还有什么其他的本事是我所不知道的?”岑默眯缝着小眼,觉得一定是这样的,她一定还有其他的本事是连他都不知道的。
不知不觉,岑默认识了悟也许久了。
他尤记得刚见到了悟的时候,她还是一个面容尽毁的小女孩,时至今日,脸上的疤痕全无,
他是唯一一个亲眼见证了悟眼上疤痕消失的人。
他也不忘,了悟得知自己脸上疤痕消除之后惆怅的情绪。
当时的他为了悟的着大局而震撼,试问,像了悟同样年纪的女子,哪个不是希望自己貌美如花,可以成功的嫁给心目中的男子,然后相夫教子。
岑默似乎从没见了悟有这个想法过。
他是知道了悟曾经被人抛弃过,被人伤害过,他猜测可能正是这些原因让了悟再也不敢轻易的相信别人,不敢将自己的心交托出去。
在岑默思考的空档,了悟蔫不拉几的回来了。
正在出神的岑默并没有意识到了悟的到来。
“你怎么了?”了悟鲜少见岑默出神,不由得多问一句。
“没什么,想一些事情,猎物逮的怎么样了?”看着了悟那哀怨的眼神,岑默大概心里有些分寸了。
“哎,别提了,都弄得挺好的,但是不知怎么的,网子破了一个洞,我听你的管家说,他们合力逮从网洞里跑出去的猎物,但是最后还是没剩下几只。”
“哈哈哈哈,我就说这个办法听不通吧!”
“这个时候,你出来逞英雄,怎么我提建议的时候不见你说这句话呢!”了悟很是无奈的眼前这个只会马后炮的家伙。
一双眼睛要把他盯穿。
“行行行,你要是不服气咱们就比试比试!如何?”
“又笔试!”前一阵被高阳公主弄得那个笔试搞得一个脑袋两个大,所以一听到比试之类的话,了悟直接条件反射的想拒绝。
但是回过头来一想,未尝不可。
“怎么比试?赢了如何?输了又如何?”
“比就比,你用你的方法,我用我的方法,从现在开始到比赛结束,谁逮到的猎物更多!你要是赢了,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要是赢了,从你身上拿走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了悟瞬间警惕心上来了,比赛可以,东西嘛,还得看是什么东西,她可没有把握百分之百赢。
“只是一件对你来说无关紧要的东西。”
、“不行,你得先说是什么东西,否则我不干。”
“现在说出来岂不是很没意思!走吧,驾——”
最可气的就是这种人,明明了悟并没有同意,但岑默就很自觉的当她同意了,连辩解的机会都没给了悟。
了悟站在原地,风中凌乱。
没办法,了悟只能静静的回到她所做的陷阱边,好看着不要出什么事情。
……
“怎么回事?这次狩猎尽是些鸡鸭猫狗的,怎么没一点儿虎威的猎物,没意思,一点意思都没有!”一个声音从老远处传到了悟耳际。
了悟害怕被发现后再出现是非,直接躲藏起来,不想正面相迎。
“别着急,这不是才过了半天,再找找看,兴许还没放出来。”
了悟虽然没看见人,但是声音确实熟悉的可以,了悟总觉得这个人她好像认识。
“魏王、纪王,皇上召见!”大监的到来替了悟解疑答惑了。
原来是纪王和魏王,了悟倒是听岑府的下人说过。
纪王倒是少有听他们说,但是她知道这纪王是个胆大心更大的人,没有他不想干的事情,但是他本人脑袋又缺根筋,总是容易被人利用。
这魏王,据说是个长相不凡的,迷倒不少少女,据说皇上命他出本什么叫做什么海什么志的书,听起来很非凡的样子。
还好,只是个小插曲,了悟心想,不然,岑默不在她身边,以她的性格见到之后说错了话,掉了脑袋,也许还觉得冤枉。
“了悟姑娘,一会儿那边有午宴,听说挺热闹的,不知了悟姑娘过去是不过去?”一个了悟并不熟悉的侍卫来询问了悟的意见。
了悟瞬间警觉心上头,一是因为这个侍卫十分陌生,再者,岑默对侍卫们说过,没有他在的时候,让侍卫看好她不能乱动。
岑默若是去的话,她自然也是要去的,有特殊情况的话,要问也是岑默来问她,什么时候这些事情都可以轮到侍卫来讲话了?
“岑默去吗?”了悟假装没有发现猫腻,继续问道。
“岑世子有些事情,可能去不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