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的定论,惠太妃手里的东西果然就是烛台吗?”显然皇帝还是不愿意去相信,惠太妃是自尽。

“皇上要什么证据,这冷宫里的物件都有记载,找宫内的木匠一看便知道那是不是烛台的形状。”凤无殇冷声道,冰冷的眸子一直盯着皇帝的眼睛。

皇帝的眼睛中闪过一丝慌乱,悲哀,因为冷宫里惠太妃吃穿用的物件,都是他特地命人送过去的,有记载,只要找个宫人来查看就知道那是烛台的形状。

惠儿啊,为什么你就这么死了,不是说过要帮朕控制凤无殇,永保朕的皇位吗?你要自尽,就不能再等等吗?偏偏这个时候,你这是背叛了朕啊。

皇帝内心,无数哀嚎,夹杂着愤怒,还有遗憾。

“皇弟果然聪明,朕以为能看懂惠太妃,其实不然,她心里真正想着的是谁,只有她心里知道了。来人,拟旨,惠太妃身处冷宫,意外火灾,遗憾离世,此事已清,追封其为明太妃。哀其生无子嗣,特命朝内王爷守灵。皇弟是尊贵战王,去了灵堂会沾染污秽,守灵的事就不用去了,一切交给二皇子处理。”

皇帝理所当然的说着,得意的看着凤无殇冰冷的眼神,愤怒的神情,他是尊贵的皇帝,他一句话就可以让他们母子分离,照样也可以让他们到死都无法相认。

看着他强大厉害的皇弟,看着母亲离世却不能到灵前尽孝,皇帝的心里痛快极了,看到凤无殇愤怒的眼神,紧攥着的拳头,却不敢忤逆他这个皇帝,他就觉得内心无比的舒畅。

转身带着得意的笑容,步伐想要轻快却始终轻快不起来。

“起驾,恭送皇上回宫。”公公尖利的声音响起。

凤无殇冰冷的眼神再没有过多的停留,拉着秦晚歌的手就朝着外面走去。

他的步伐很快,甚至没有注意到秦晚歌根本跟不上他的步伐,走路都踉踉跄跄的,也没有看到秦晚歌紧皱着的眉头,手腕都被他粗暴的弄青紫了。

“凤无殇,你说说话,你这样让我很担心。”秦晚歌急切的话语充满了担忧。

“本王不想说话,你为什么要瞒着本王?”凤无殇的眼神就像是暴怒的狮子,赤红,骇人。

“我,我不是有意瞒着你的,我真的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对不起。”秦晚歌没有勇气告诉凤无殇,她去找了惠太妃,但是她脸上的愧疚太明显了。

“闭嘴,本王不想听到对不起。”凤无殇彻底的暴怒了,脸色阴沉的很,他的眼眸中闪过的冰冷,让秦晚歌无法再继续说下去。秦晚歌低着头,喉咙处压抑着苦涩的痛。

出了宫门,聂枫一直在宫门外候着,聂枫看到自家王爷那冷如冰霜的脸,眼神爆红,看起来是骇人的很,而王妃就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低着头,看不到她脸上的神情。

怎么王爷和王妃吵架了?明显的看到两个人之间不对劲的气氛。

“王爷,马车已经备好了,按照您的吩咐里面铺了毛毯,请王妃上车。”聂枫声音不高不低的说道。

聂枫刻意强调马车里面铺了毛毯,因为在宫门未开,凤无殇等在夜色中时,他特别吩咐了聂枫从王府找来马车,就是希望秦晚歌从宫中出来时候,身子可以裹上毛毯,脸上可以洋溢笑容。

当得知秦晚歌被太后强硬留在宫中的时候,他的内心焦急万分,即使知道秦晚歌有事瞒着他,可还是将秦晚歌的安危放在心上,可是当他亲眼看到惠太妃烧焦的尸体,看到秦晚歌眼神中的歉疚,他一切明了,忍着内心的痛苦,在皇帝面前公然抢人,为秦晚歌洗清嫌疑。

无法想象,他还能硬撑着,冷静认真的观察着自己的生母那烧焦的面容,心里念着还要给秦晚歌洗脱嫌疑,他内心的痛苦任何人都无法感受。

凤无殇的怒气和痛苦已经是到了一个临界点,他的声音几乎是要恐怖的威慑整个京城。

“你该和本王一样感受那冷冽的狂风刮在脸上的痛苦,给本王滚开!”凤无殇将聂枫一掌推开,抢过聂枫的战马,紧紧扼住秦晚歌的手腕,利索狂暴的将秦晚歌拉上马背,缰绳一拉,战马风驰电掣,瞬间消失在聂枫的眼睛里,马蹄奔腾而过的时候,还能感受到耳边的冷风带着凌厉。

聂枫低声叹息,从未见过王爷这么生气。

王爷和王妃在一起,到底是一件好事还是坏事,王爷的确变了,他内心隐藏的情感,无论是温和,还是霸道,愤怒,全然展现在人的面前。

也许比以前憋在心里的状态好多了吧,这样才显得有血有肉,不过王妃是王爷的克星这一点,聂枫深信不疑。

紫苏跟在王妃后面走出来的,当她看到王爷对王妃暴怒的神情,差点吓得昏倒过去,紫苏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祈求王爷对王妃不要太坏。

“你一直跟着王妃在宫里,可是知道王妃在宫里发生的事情?”聂枫语气有些不自然的问道,他自己本身说话就显得冷漠,看到紫苏那楚楚可怜的样子,他都害怕自己的说话吓着她。

“王妃给太后送了一盆蓝色玫瑰花,但是那花突然就枯萎了,太后生气就要惩罚王妃,王妃说给她一晚上时间,保证玫瑰花完好如初。可是后半夜冷宫却发生了火灾,之后太后就来找王妃的麻烦,之后的事情紫苏也不懂了。”紫苏把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只是她乖乖听王妃的话,没有把王妃半夜出门的事情说出来。

“冷宫着火,可是有伤亡?”聂枫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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