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忍不住朝春野樱甩过去一个警告的眼神。
[再胡说八道,今晚没饭吃!]
春野樱这几天太熟悉他那种眼神了,耸了耸肩膀,状似无辜的样子,倒是乖乖的闭嘴,不再多言了。
他俩这么一闹,原本不知道如何开口的鼬倒是有了个机会,走到他们身边,淡淡的道,“我知道你们来的目的,也是我向四代说明想要亲口跟你说清楚的,樱君和鸣人君也都听听吧,如果你们打算进入暗部的话,有些事情,还是早些做好心理准备比较好。”
既然称为暗部,那就说明这条路不再是光明美好的,比起身为下忍的稳妥,暗部如同行走在钢丝之上,稍不留神,就会摔得粉身碎骨。
佐助抿了抿唇,到底还是按照鼬的意思走了过去,其他人也在病房的沙发上落座,幸好四代给鼬安排的是特别单独病房,除了病床和输液架等医疗设施,还有一个简单的会客区,刚好可以谈话。
见佐助愿意听自己解释,鼬也放心了不少,心情一放松,想要说的话就很自然的说了出来,并且越说越顺,甚至不给其他人插嘴的机会。
按照鼬的说法,自从五年前宇智波一族的变故之后,他就有意想要调查有关九尾袭村的那件事情,所以特别求了四代火影,让他以叛忍的身份出逃木叶,造成他无处可归的假象。
他离开木叶不久,就因为自身是宇智波后裔,加上能力不凡的缘故,很多组织和国家找上他,或明或暗的想要拉拢他,甚至威逼利诱,但都被鼬避开或拒绝了。
直到有一天,他去了雨之国,才遇到一个特别的男人。
那男人自称阿飞,愿意帮助鼬避免被木叶追杀,甚至愿意帮他把木叶毁灭,这样一来,鼬便不必
东躲西藏,可以重新获得自由。
鼬假意考虑了几天,最终还是答应了他的条件,并且加入了他的组织,‘晓’。
鼬在‘晓’的期间,获得了很多情报,但阿飞也不是傻瓜,把他监视的相当严密,更别提自己将这些情报送回木叶,不过还好,止水在暗中帮助着他,不仅如此,鼬还在晓里遇到了大蛇丸,而大蛇丸也对鼬产生了兴趣,甚至愿意帮他把很多机密消息传递回木叶,这样一来,三人里应外合,最终得到了不少有关当年事情的机密消息,甚至包括‘晓’的目的,以及中忍考试的猫腻。
这时候,阿飞也发现鼬的别有用心,自然不会甘心让他带着机密离开,于是直接朝鼬展开了攻
击,两人缠斗了很久,鼬若不是有万花筒写轮眼庇护,加上止水和大蛇丸的暗中周旋,恐怕没命
重新站在木叶的土地上了。
这其中的惊险,也只有他和止水心里明白,听他说起与阿飞战斗的事情,坐在鼬身边的止水忍不住握紧了鼬的手,像是回想起了胆战心惊的画面一样。
“总之,这件事的前因后果就是这样,我的确是假意叛逃,为的就是为宇智波一族洗清冤屈,但我也承认,没有真正把你当做一名预备下忍,担忧你不能替我保全秘密,才会欺骗了你,对此,我很抱歉,佐助,”说完了整件事情的经过,鼬突然发现自己变得轻松了许多,压在肩头的重担一下子轻快了,也似乎可以找人来分担了,“我也请你理解作为一名兄长的担忧,不愿意让自己的弟弟去参与其中,甚至为我担忧,你是一个好孩子,也是一个不输于我的天才少年,所以我相信你一定会明白我的苦衷的,因为作为兄长,我是真的很爱你。”
这是鼬头一次当着这么多人对兄弟表达自己的感情,多少有些不自在,但还是强迫自己说清楚,不想再造成什么误会。
佐助没想到鼬的心里压着这么多的事情,又这么直截了当的听到他表达的情感,不禁有些害羞,一方面为自己的狭隘感到羞愧,另一方面又为鼬经历的惊险感到庆幸,不禁有些别扭起
来,“……你以后真的不会在做这种事情了吗?”
他能这么说,就表示已经不在意鼬的欺骗,也理解了鼬的苦衷了,只是碍于面子,不好意思直接原谅他罢了。
一旁的鸣人一下就听出了他的意思,用胳膊肘拐了拐春野樱,笑嘻嘻的指着佐助,一副偷笑的表情,春野樱也明白他的意思,两人笑成了一团,倒是默契的没有出声让佐助难堪就是了。
毕竟他们俩谁也不想被写轮眼修理。
“当然,我保证,而且今天这么多人在场,也算是做个见证吧,”鼬点了点头,郑重其事,“你已经成为了中忍,让我看到你的成长,所以从今往后,我不会再把你当成弟弟,而是当做同辈的忍者,决不食言。”
佐助点了点头,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
话既然说开了,佐助也就有了决心,他思量了一下,看向水门,“火影大人,我还是愿意按照之前的约定,跟樱和鸣人一样,加入暗部。”
只是这一次,他的目标不再是追杀叛忍宇智波鼬,而是要去体会鼬的想法和决定,甚至代替鼬,为宇智波一族洗刷冤屈。
“既然如此,那我就安排你们进入暗部的相关程序,只是我要提醒你们,暗部不同与普通的忍者队伍,你们除了增强自己的实力之外,也要学会和更多人保持默契,甚至要习惯于看待残忍的画面,明白吗?”水门并不是在吓唬他们,既然他们决意进入暗部,那作为火影,他也不会偏颇任
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