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内,谢於面带微笑看着对面之人,斟了杯茶,推至其面前,道:“付长老,多日不见,不知近来安好否?”
付长歌接过杯子,抿了一口,带着几分小心的对谢於说道:“阁下关怀,付某近来还算顺利!”
“嗯如此便好!”谢於品了一口,故作姿态的露出陶醉之色,转而放下,叹声道:“只是可惜,听说贵派太上长老不幸逝去,真让我为付兄感到惋惜啊!”
“有劳您挂怀,实令付某惶恐啊!”
付长歌表面上小心翼翼的应和着谢於,心中却是已经及其不耐烦了。
[有没有搞错,这么磨磨叽叽的干什么,有什么条件就说啊,装什么装!]
虽然付长歌心中对谢於万分不满,但是人在屋檐,故而他也不得不挤出一张笑脸来,小心的应和着谢於。
二人又闲扯了几句,谢於忽地一拍脑门,一脸歉意的说道:“哎呀呀!你瞧我这记性,到现在都还未自我介绍呢!”
紧接着谢於对付长歌一拱手,面带微笑道:“在下谢於,书山派掌门,见过付兄!”
“书山派?”付长歌听到这名字,顿时觉得有些熟悉,有些不确定的说道:“可是那首个响应朝廷号召,建立猎魔司的书山派?”
“正是敝派!”谢於故作谦虚低头的应了声,浑然不知对面的付长歌正用仇恨的目光看着他。
[好啊!原来是你啊!搞什么破猎魔司也就算了,你自己要死谁也管不到!但你个混蛋,说什么响应朝廷的号召才组建猎魔司的,还他娘的得到了朝廷的认可!害得我们长风派也不得不建立这种专门清剿魔门的机构,惹的魔门来袭,让我叔重伤,结果死的这么不明不白的。老子他娘的恨不得撕了你这龟孙!]
想到这付长歌身子不由直了三分,但尚未有甚动作,便被卫信的气势压了下去,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娘的!劳资怎么一下子这么冲动啊,差一点就找死了!幸好没动手,不然死都不知怎么死的!]
付长歌不由的抹了一把冷汗,对着谢於不住的傻笑起来。
谢於浑然不知自己刚刚差点就要被人给摁到在地狠狠蹂躏了,他只是觉得对面那付长歌有些古怪的意味,怎么自己就低了下头,抬起来时就变成一副傻乎乎的样子了。
不过谢於还是有些头脑的,并未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太久,而是继续和他扯了一会闲天后,开始渐渐谈到了主题上。
“付兄啊!你说贵派付长老不幸逝去,贵派失了镇派之人,恐怕。。。呵呵!付兄可有想过今后何去何从啊!”
[来了!]付长歌心头一紧,虽然来的路上已有过了猜测,但是如今听谢於亲口说出来,还是不觉感到些许伤感!
“呵呵!付某向来愚鲁,如今叔叔遭逢不幸,早已失了分寸。久闻谢兄聪慧,不知可否指点一二?”
付长歌抱拳对谢於说道。
谢於一理衣襟,正色道:“既然付兄说了,那么谢某就说一说自己的陋见,供付兄参谋一二!”
“付兄啊,恕小弟直言,贵派如今已是穷途末路,不出数日必有灭门之灾啊!”
“噢!”付长歌故意露出恐惧之色,惊声说道:“谢兄此言何意,可否详言!”
谢於对付长歌的反应十分之满意,微微一笑道:“付兄贵派数十年前势力强大,一度为蒙州魁首之事,不知你知晓?”
“当然知道了!我派昔年盛况我等弟子怎会不知!”
“哎!”谢於叹息一声,故作怜悯道:“贵派覆灭之危便源于此!”
“付兄试想,贵派昔年强盛之时,是否曾大肆扩张势力,侵害过沧月,北马二派?”
“固然这些许旧怨算不得什么,只是如今贵派失去镇压之人,难保他们借机发难啊!”
“蒙州五郡,三派一氏再加上一个官方,瓜分了所有地盘。其余门派想要扩张,难保引起各大势力争斗,都难以奈何的要对方。故而不得不各自按奈,一时呈现太平长安之像!”
“可是这太平,终究是建立在各派互相奈何不了的局面上的,并非诸派不想,而是不能啊!”
“而今贵派失去镇压长老,势力大损,又与沧月,北马二派有些旧怨,试想此二派可会放过这大好机会吗?”
“所以我说,贵派已至穷途末路,离灭门不远矣!”
“啊!这该如何是好!”付长歌十分配合的露出了“恐惧”之色,对谢於大礼参道:“还请谢掌门救我一命。”
“付兄快快请起!”谢於上去扶起付长歌,正色道:“付兄发现,谢某必不会坐视付兄受难!只是。。。”
随即谢於面露难色道:“书山派小力薄,要与两大门派相斗,恐力有不殆!”
“那这该如何是好!”付长歌“悲戚”曰。
“付兄莫要慌张,切听谢某道来。沧月,北马两派要灭的不过是长风派而已,并非一定要杀付兄啊。若是付兄退出长风派,再加入另一个强大的门派,那么他们也未必会对付兄穷追不舍啊!”
“可是。。可是!有哪个门派会接受我啊!”付长歌一脸“迷茫”的说道。
谢於见状,心里长舒了一口气。[终于说出来了!]
“付兄若不嫌弃,我书山虽然势微,但仍有宗师坐镇,付兄若是加入,想必他们也不敢过多逼迫!”
“属下付长歌拜见掌门!”谢於话音刚落,付长歌已然跪倒在地。
“付师弟请起!”谢於付起付长歌后,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