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爬起来跑了,一边失望的喊:“没想到残月公子是这种人!”
俞悦拿起一颗石子儿掷过去,姑娘噗通一声摔地上,地上正好一块凸出的石块,将她脸划出一道口子,鲜血直流,破相了。
其他姑娘都吓到了,这回不用卓颖婖劝,爆发的速度比高手还快,转眼全跑光。
地上姑娘爬起来,这回真哭了,怨毒的看残月一眼。
俞悦挥手,咸晏抓了她扔给一个伙计。破相了并不影响身材,有些地方依旧受欢迎。
安东纳看着残月非常痴迷,这样的残月是他最喜欢的,恨不能抱着亲一口,要不要试试?这念头就像一个魔咒,简直做鬼也fēng_liú。
管士腾拿着一沓请帖进来,好奇的看着安家大房,要走火入魔啊?
安东纳真觉得自己魔怔了,换个人、就不是他喜欢的残月。
俞悦看安家大房一眼,接了请帖翻一遍,巩州勋贵不少,有几个家中有人在京城或其他地方为官,有的在军中,有一个老侯,一个马皇后的亲戚。还有巩州诸县知县,大概挨得上的齐齐送了请帖。
俞悦了然,听说他们是公主的人,想借这机会看能不能请到安乐公主,公主又是丞相外孙女,拉拉关系总不会有坏处。
请客的时间基本错开,中午、晚上、初五、初六、初十等往后排。请客的理由基本不同,生日、满月、赏花、游江等,还有一个武会。
酒保又领着一个护卫进来,护卫手里拿着一个大红请帖。
俞悦看贺家也有意思。据说这几天想尽办法和她堂姐修复关系。
但俞敏丽被那些猥琐的卑贱的肮脏的水匪凌辱了,这关系哪有那么容易修复?若非贺家之前的态度,水泊帮岂敢动她一根头发?她作为京城第一名媛淑女,以前最是瞧不起安乐公主;但安乐公主是自愿,召的护卫总比那些人帅。
据说俞敏丽做梦都想着黑衣少年,但连他名字都不知,讲梦话无从讲起。
贺家护卫不知道什么心情,所以板着脸,递上请帖,硬邦邦的说道:“初九刺史设宴,请诸位务必前去。”
俞悦问:“什么宴?”
护卫回答:“三公子生日。”
俞悦问:“贺宏志不是在京城么?”
护卫板着脸看不出情绪:“依旧要为他设宴。”
俞悦也看不出心情:“不是贺高阳冥寿就行。呀贺驸马英年早逝,公主寂寞难耐。”
护卫走了。眼不见心不烦。贺家最近烦心事已经够多了。
俞悦管贺昌珉叫表伯父,同情他。看样子是公主想见庄上弦,同情表姐。
安东纳看着残月脸上肉嘟嘟粉嫩嫩的婴儿肥、怎么看怎么喜欢,难得小主公没在,让人抬来一箱子玩意,摆残月跟前献宝:“我专门去了一趟澶州,这是澶州有名的灯芯糕,这是桂花糕。这些都是棕叶编的,看这条蛇像不像?”
俞悦对澶州没什么感情,不过灯芯糕口感很好,甜而不腻,一根根慢慢的吃挺有意思。
安东纳看着她小嘴儿:“喜欢吗?下次再多带点。”
庄上弦冷飕飕的过来,手一捞抱了月牙,随手要将灯芯糕扔了。
俞悦忙抓着灯芯糕,拿一根喂他嘴里:“好吃不?”没尝出来再喂一根。
庄上弦冷着脸,一直看不出满意否。俞悦继续喂他继续吃,一根根都吃完了。俞悦回过神瞪大眼睛。
庄上弦啵亲一口,和安东纳说道:“你既然没事,再去汝阳郡考察开拓市场。”
安东纳悲愤,小主公简直无耻:“我才回来!我还要练功!”
不说了,他转身就走,等练成神功一定和小主公好好切磋一下,把他残月抢回来。
庄上弦也不理他,拿着请帖翻一遍,再咬着月牙耳朵。
俞悦怒:“你把我灯芯糕都吃了!”
庄上弦从耳朵换成嘴,他难道不比灯芯糕好吃?一会儿不喂就吃别人东西。
俞悦头晕目眩浑身无力,睁眼看着少年,眼神又柔又缠绵,还有单纯和无辜,诱人犯罪。
庄上弦真要犯罪了,抱着月牙进屋,扑在卧榻上吻的天翻地覆,整个人贴合在她身上,闻着她诱人的香味:“月牙,睁开眼睛,看着我。”
俞悦死死闭着眼睛,少年在欺负她,她好想反抗的,却又动不了。
庄上弦用力压着月牙,吻着她用力咬,撩的她浑身发抖。
俞悦睁开眼睛爆发,翻身将他扑倒,再飞快跳起来。
庄上弦抬脚一撩,月牙以更快的速度扑到他身上,嘴对着他亲下去。庄上弦愉快的张嘴接住,脚夹着她,一手按着她的背,一手用力的按着她头。
俞悦好像被三段式完全固定在他身上,心跳加快,法式热吻正好试试,来一个。
庄上弦激情*中满意了。人有时候就得逼她,撩出她最美的潜力。
院子外匆匆来一人,高手,年轻的高手很高傲,看到卓颖婖问:“庄上弦在这儿吗?”
卓颖婖虽然不美,也不丑,端庄大方很有涵养:“你找谁?”
年轻人重复一遍:“庄上弦!你耳朵聋吗?”
卓颖婖应道:“没听过。”
年轻人皱眉,卓颖婖已经走了。年轻人继续皱眉,用南阳方言骂一句。马补骚年正过来,眉清目秀一脸灿烂的笑容,好像快乐国来的。
年轻人抬脚一拦。马补也练过、忙后退两步停下,手里端着石虫莼菜羹。
年轻人看他宝贝一盅羹也不重视自己,火气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