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虽然是这么说,八岐大蛇现在也的确是处于封印之中本事只相当于半只中原的千年妖怪,但也不是像是静安这种年轻人能够单挑的存在,加上队友一起刷倒是差不多。至于完全就是普通人没错的迟意浓和舒祈年,就更加的不用说了。

真正能够轻松说出单挑八岐大蛇这种话来,也的确是能够轻松做到这一点的,大概也就只有实力不明·但是自带肯定很厉害没错这种标签的谢弄月了。

如果要拿个人来和谢弄月做个比较给谢弄月那玄乎的武力值一个比较直观的印象的话,一句话就能够概括了。

胜于谢云流。

虽然并不是很乐意承认这一点,但是麻仓叶姬得说,这是实话。

谢弄月的实力神秘莫测完全摸不着边际,而在其它方面,也是如此。性格喜好也好,为人处事也好,待人接物也好。

连身边的人也带着一点奇葩。

开完会以后麻仓叶姬是走的最晚的一个人,出门的时候她不经意的回头看了一眼,正好看到那穿着深蓝色狩衣有着华贵气韵美的倾国倾城想来就算是惑乱天下也没什么压力的青年用一种近乎于碰瓷的技术一脸柔弱的倒在了谢弄月的怀里。

麻仓叶姬二话不说迅速收回了自己的视线,拉起谢一鸣就往外走,连脚下的步子也加快了不少。

简直像是跑了。

万幸门里的两个人都没怎么注意她,或者说,注意到了也没怎么在意。那美貌的青年继续柔弱的靠在谢弄月的怀里,声音宛如呢喃。

“主殿……”

他生的很好看,这点无可置疑。只要有审美观,就都得承认这一点。更为难得的是,他的声音也如同他的脸一样出色。轻轻的一声低语,叫人听的身子都软了半边。

然而谢弄月显然就是一个异类,她低下头和怀里的青年对视了一会儿,稍微花了半秒钟的时间赞美一下他那双仿佛悬挂着新月的夜空的眼睛,然后用一种十分平板的语气开了口。

“三日月,你又怎么了?”

一个又字,非常精辟的道出了青年这种行为的普遍性,和寻常性。

“主殿,您方才不是这么唤我的。”

仿佛是受到了什么极大的伤害一般,青年捂着自己的心口,满脸哀伤。当然,那份柔弱他还是没丢。想来如果不是正靠在谢弄月的怀里,他还能来个摇摇欲坠什么的。

总体来说,画风神似小白花。

不愧是在总结了会的画风呢。这个时候,似乎只能这么干巴巴的赞美一句了。

不过谢弄月从来就不按套路出牌,这清新脱俗毫不做作不落俗套的少女只是幽幽的看了怀里这美貌的青年一会儿,然后说道:“三日月啊,我记得——”

“你好像没有这么柔弱吧?”

此言一出,这娇弱的青年便仿佛受到了什么巨大的打击一般。虽然还是死撑着没有从谢弄月的怀里退出来,但是脸色却已经是变得雪白。美丽的眸瞳之中弥漫着水汽,要落不落的,配上他那张美丽的脸和哀伤的神色,显得格外的楚楚可怜。

当然,要说是扣人心弦也可以。

只是谢弄月看着这幅梨花带雨的美人图,只得出了一个结论。

长得好,做什么都好看。

引申一下,谢弄月自我感觉她长得这么好看,就算是作出嫌弃的表情,也肯定是很好看的。

——所以说你到底为什么会露出这种残念脸啊!

“主殿难道不喜欢我吗?”这有着堪称倾国倾城的华贵美貌、同样因为长的太好看而导致他就算是做出这种画风不符的柔弱姿态也是神奇的完全不会显得违和,真名为三日月宗近实际上也的确就是那把在日本被列为天下五剑之一的文物太刀化形而出的刀剑付丧神,然而却被起了个松明的别称的青年仰着脸看着谢弄月,无比哀切的问道。

他的衣袖状似无意的扫过谢弄月面前的那张小几,将上面放着的之前迟意浓拿过来的、那个曾经被神乐使用过的陈旧护身符扫开了一些。

这种样子,大概就算是石头也会为他软成水吧?

谢弄月这么想着,只是奈何□□却更胜铁,又岂是区区石头能够比拟的?她十分坚决的挪开了三日月宗近的脸,说道:“在说这话之前,麻烦不要靠在我的胸那里。谢谢。”

深蓝狩衣的美男子先是因为被主殿捧住脸而略微神游了一会儿,在听完谢弄月的话以后又跟着沉默了一下。

然后一点都不羞愧的发出了好听的笑声。

——没办法啦,声音好听的话笑出来也很好听。

笑完了以后,三日月宗近又靠了过去。这次倒是注意了一下姿势的问题,注意着没有碰到胸口,而是将头枕在了谢弄月的肩颈处。他压着声音,仿佛无奈,又仿佛带了一点不甘:“主殿为什么不爱我呢?”

谢弄月:“?”

“分明是主殿自己说的啊。”他枕在谢弄月的肩颈处,在她的耳边低声说道,“您说您不喜欢求月,那太累了,更喜欢简单一点的惜花——”

“那么,像是我这样的一朵柔弱的娇花,您又为什么不来怜惜我呢?”

“你到底哪里柔弱啊?”谢弄月一点都不迟疑的给出了回答。

分明是战斗力最强的五花太刀,居然跟她说柔弱?如果这个正死赖在她怀里的家伙也能够算是柔弱的话,那么被他像是砍瓜切菜一样解决掉的那些不仅限于时间溯行军的敌人,到底算是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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