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孙文涛翻身跃下墙头,紧张状态下的同志们看到我们两人立刻端枪瞄准,这时赶忙同时出声:“别开枪,自己人。”
认清是我们,他们的脸色稍稍好了一些,快步来到大院,一眼就看见了正捂着大腿坐在地上倒吸冷气的班长,看情况他只挨了一枪。
班长看见我和孙文涛就说快叫救护车,这里是有电话的,刚跑出两三步就听到街道远处传来警铃声,接着大门内冲出两个人,一个人是县委书记,另一个是生面孔不认识。
救护车火速赶到,下来两名白衣女护士和一坐在副驾驶位置的白衣男子,救护车没有熄火,司机也没有下车,可能是想以最快的速度送往医院抢救病人。
两名护士负责包扎伤口,那男子应该是医生了,他在检查伤员情况,没了生命迹象的也只好放弃。
那个生面孔的男人个头不算高却很胖,他见到那男医生有些焦急的说同志一定要救活他们啊,他们可是人民的子弟兵啊……
大队长同班长一样伤在了腿上,这么多伤员救护车一次性是拉不完的,还得再跑一趟才行。
剩下的事交给他们就好,我和孙文涛快步朝张全福处跑去,结果没有发现他的人影,心中有些悲凉,莫不是他也惨遭了毒手!
很快伤员们被送往了医院,现场也打扫完了,我们损失了很多同志,政府大院中那个个头不高的胖子和政委书记饶是感激我们。
个头不高的胖子又说今年这次风波算是过去了,真的很感谢你们。
他的意思很明显的告诉我们以前这里年年都会出现这么一次事件!这到底是为什么?
我们留下大院的人有二十,死伤很多!出去搜寻邪教的二十几人几乎就班长、我和孙文涛,剩下有跟着班长我们死了两个同志尸体不见了的,还有十多人都没有回来不知了去向,所以对于这件事情我们有权利知道事情的起末。
我就问那胖子说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希望你能原本的告知我们。
那胖子说我任县长已经有三年时间了,但在这段时间里面每年都会出现这么个事情,闹的人心惶惶,不敢出门,这不你们也应该注意到了各家各户都黑着灯,也只有你们才能对抗他们。可能他们的势力越来越大了,刚刚往大院投掷了闪光弹却没有直接扔手雷,我想他们的意思是敲山震虎不想再让你们插手进来,让你们自动退出!
“他们的教派叫什么名字?”此刻内心中对这股势力产生了极大的仇视,他们怎么可以这样猖狂!
“他们自称魔族,具体什么教派我不清楚,总之我们都称之为邪教。”这位个头不高的胖子县长说道。
“那你知道他们发动事件的目的是什么吗?我想他们不会只是单纯为了闹事而已吧?”这个问题应该谈到了关键点。
那胖子县长还有他身旁的政委书记很不好意思的搓起了手,是难言之隐还是……
结果就听胖子县长略显尴尬的回答说这个问题我们也曾考虑过,可我们一点头绪都没有,还真不知道他们的目的究竟是为了什么!
听此我只能呵呵一笑了!没什么可聊的了,夜已深,我想县长胖子和他身边的书记也该回去睡觉去了。
不对!当我刚要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忽然一个念头让我停了下来,这胖子县长和书记有问题!
稍暖了一点的眼神猛的一寒,眼前的胖子县长和书记看到我这样他们的身体都不易察觉的哆嗦了一下。
他们的表现更加肯定了我的猜测,我没有急着去问他们什么,只是扭头对孙文涛说道:“文涛,麻烦你的枪对准另外一个人。”
话毕,我手里握着的枪立刻端平对准身前的胖子县长,孙文涛约略迟疑了一下,他的枪还是对准了书记。
“你们这是干什么?有话好好说把枪放下。”胖子县长一副与我们很熟络,怕伤了和气的样子,却见他额头涔出的汗都快要凝成了汗珠!
“说,为什么把我们吸引到这里来?还有我们那么多人失踪去了哪里?”我的枪口离胖子县长只有一拳的距离,一枪下去他的脑袋定出一个血窟窿!
“你们这是在干嘛啊?我怎么知道你问的问题啊?你们最应该去问的应该是那些邪教组织啊!”胖子县长仍然坚持他强装出来的镇定说道。
“嘭!”我抬枪往头顶扣动了扳机,此声若还不能起到作用,那么也只有将他看押然后再继续审问了!
“还不想说是不是?”冒着青烟的枪口再次对准胖子县长。此话虽是恐吓,却意在告诉他我可没有时间听这些废话,再不说我可要打爆他的头。普通人对于这种威慑相信不会坚持太久的时间。
果然,眼前的胖子县长额头的汗珠顺着脸颊滴落下来,他面部扭曲的变了样,稍许,他竟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可能他内心互相矛盾的心里让他再难承受的住。
胖子县长不顾身份的跪在我的面前,他依然哇哇大哭着,没功夫听他这些,此刻只想从他的嘴里撬出事实的真相。
我的枪口下去顶住了胖子县长跪在地上低垂哭泣的头顶,大喝一声说!
胖子县长一个激灵竟止住了哭泣,片刻恢复情绪的功夫过后他抽鼻着说道:“你很厉害,竟察觉了这里的不正常,我不能告诉你什么,你杀了我吧!”
哦?听此我觉得这胖子县长还是蛮有骨气的嘛!他哭泣让我知道他内心的焦虑与挣扎,互相矛盾的心里,生命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