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大虎,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帮着外人欺负自己村子里的相亲,很能耐是不?”病床上,一个老汉破口大骂着,由于激动,说完话后,止不住地咳嗽起来,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让身边陪护的亲属焦急地拍着老年人的后背。
“爷爷,我叫你一声爷爷是抬举你,别给你脸不要脸。要不是你年纪大了,你现在受得就不是这点骨裂了。”说着,他斜眼瞥了一眼老汉旁边病床的那个五十岁上下的中年人,满脸的不屑之色:“你看看志伟叔,当时闹得最凶,还不是一棍子腿短了?”
男人的话一出口,中年人身边的一对年轻夫妇顿时腾地站了起来,愤怒地指着男人骂道:“米大虎,你们父子坏事做尽,迟早会遭报应的!”
“哈哈哈,报应?我爸是村支部书记,全村上下他最大,你们这些小农民还想在我爸面前闹腾?”男人冷笑连连:“迟早削死你们!”
“我们要去市里告你们,我就不相信,告不倒你们!”年轻夫妇的女人大声骂道,眼中满是不屈之色。
“告我们?哈哈哈,你要告我们?”米大虎捧着肚子笑了起来,似乎女人的话是天大的笑话一般,让他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去告吧,尽管去告吧,别说是告到了市里,就算是告到省里,老子也不怕,我家上面有人!”米大虎恶狠狠地说道:“不过,你小心的点,别死在了哪个山旮旯里,到时候连收尸的人都没有。”
说完,米大虎饶有兴趣地看着米小秦:“小秦,你这么一个大美人,愁眉苦脸的样子多丑呀,不如跟了我,以后吃香的喝辣的。”
“你说什么?”此话一出,没等那个米小秦说话,姜佳帅两步冲到了米大虎面前,就是一拳揍去。
“佳帅哥!”米小秦在江凌云的婚礼上见过姜佳帅,所以一眼就认出了他。
“砰——”只见姜佳帅的这一拳准确无比地打在了米大虎的脸颊上,将米大虎打得一阵踉跄,还好被后面的几个人扶住,这才没有摔倒。
“妈的,你是谁?敢打老子!”米大虎捂着酸麻的脸颊,怒道:“兄弟们,给我打,打死我做主!”
米大虎倒是有点号召力,话一出口,身后的几个人顿时围了上去,对着姜佳帅一阵拳打脚踢。
但是这几个人就不是姜佳帅的对手。
“别打了,别打了!”米小秦忙过来劝架,使劲的拉着几个殴打姜佳帅的人,企图将他们拉开。
可是,她的力气实在是不大,不仅没有拉开一个人,反而给人在推搡中一下子被推到了床边,脑袋直直地磕到病床床沿的一个螺丝上,顿时血流如注。
“别打了,别打!”米小秦依旧叫喊着,眼中泪水婆娑,满脸的鲜血让她看上去显得格外狰狞。
米小秦的受伤,让那些病人和家属齐齐愤怒了。这个病房的四张病床睡的都是因为茶山事件受伤的同村人。山村人本就义气,此时见到米大虎蛮横无情,一个个都是义愤填膺。两个陪护的男人,更是卷了卷袖子,加入了战团中。
一时间拳来脚去,打得热闹非凡。凳子,热水壶,甚至花篮,一切能够用来充当武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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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都被利用起来了。
战团中不时传出一阵阵闷哼声,米大虎这边人数虽然要比对方多几十个,但是对方个个因为愤怒而一副不要命的打法,再加上姜佳帅以一抵十,米大虎这边一时半会倒也占不了多少便宜。
就在这时,病房内的打斗声终于惊动了外面的几个混混,突然叫骂着推门而入,纷纷抽出了藏在大衣内侧的刀具,一个个凶神恶煞地抡起来就朝着米家沟的三个男人身上就砍。
在刀具的介入下,米家沟的几人终于是退缩了。身上挨了几刀后,他们不敢再打,纷纷躲避着,退到了病床边。不过,姜佳帅却是依旧坚持着,面对着几把锋利的刀具,咬着牙闪躲着,不一会儿身上就已经是鲜血淋淋了。
“别打了,有话好好说啊。”病床上,米志伟也是满脸泪水,只恨自己的脚骨折不能帮大家一把。
医院的保安好几次都要冲进来,但是都被一把把砍刀逼了出去,只能在病房门口焦急地眺望着。
“哼!给我将他的手筋和脚筋给挑了,敢打我,我让你残废!”米大虎恶狠狠地指挥道。
几个持刀流氓互相看了眼,其中一个走了出去来,朝着姜佳帅走去,手中染血的刀具寒光森森。
因为冲进来的几人都是练家子,再加上姜佳帅刚才和米大虎打斗,消耗了很多体力,所以没有几下,就被那几个拿着刀具的人按在了地上。
“给我挑断他的手筋!”米大虎高喝一声,语气中满是疯狂。今天他就要杀鸡儆猴,让这几个强硬分子面前看,挡他家财路的下场!
“你敢!”就在这时,一阵悦耳铿锵有力的声音在众人耳中响起。
与此同时,正要发劲挑姜佳帅手筋的流氓突然发现,自己持刀的手不听使唤了,任凭他怎么用力,他的手就是不能动一下。
接下来,他看到了一件惊世骇俗地事情。只见他的持刀的手竟然缓缓地离开了他的身体,跌落在地上。
没有痛觉,甚至没有一点鲜血流出,由于速度太快,手臂上紧绷的肌肉还未消散,依然如同一块鼓起的小山包。
“卸你一只手,算是赎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