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财算盘精,治人身兼心。
萧毅身高两米六开外,身材敦实得像一座小山,古铜泛光的肌肉疙瘩鼓胀欲裂,劲爆十足。
特级的健美男在他面前自惭形愧,肌肉块没有可比性,他身上的肌肉是美与劲爆相结合,带给视觉的冲击力无与伦比。
即便是他的拳头也堪比成人的脑袋,菱角分明,倒立在炫金板凳上,像一把超大号的铁锤,浑实,威猛。
一双脚丫子如蒲扇,搁在地上占据了一大块雪地,惊人眼球。
全身上下就穿一条短裤,一件坎肩,绝大部分肌肤露在外面,肌肉特别耀眼。
光头油光放亮,椭圆形的脸颊像一个超大号的椰子,无眉,无胡须,高挺鼻,就像是一个模型脑袋。
这是一个怪人,杵在那里就是一座雕像,偌大的眼珠不动的话估计没有谁认为他一个大活人。
脾气火爆,说一不二,整个神斧帮属他算是一号人物,即使是萧泰也忌惮他三分。
王玵站在十五米之外,喉结干咽不下,虎目惊瞪着那一把像一扇板门的板斧,心脏“砰砰”欢跳如擂鼓。
初步估计这把双刃板斧在千斤左右,斧柄如小臂粗,斧刃上金光闪闪,状若一抹灵性之光来回游走,令人望而生畏。
现在怎么办?
这家伙软硬不吃,性情古怪,喜怒无常,一言不合便驱赶客人,威逼利诱皆是白搭。
“萧大师,我没有霸占金斧坊的意思,半年时限,生死关头……”
萧毅冷哼了一声,声如洪钟地说道:“你小子太阴险,蛰伏十年不露声色,一朝得志欺压神斧帮,油嘴滑舌,居心不良!”
这小家伙韧性十足,不折不挠,处事极有分寸,着实是一块好坯子,可惜身子骨太单薄,不适合打造行业。
王玵虎目流转,看不出他的用意,微微蹙眉说道:“萧大师,您老法眼如炬,处事公正,但您老不能冤枉我吧?”
不对劲,难道萧泰与他合谋给自己来一个下马威,至于这样吗?
萧毅不善言辞,不耐烦地说道:“一句话,想要金斧坊没商量,但你可以在门口打招牌,我免费帮你打造金字招牌,怎么样?”
若非看在你守潭十年,以及不算是恶人的份上才让步,否则一巴掌扇死你,想占金斧坊那是痴心妄想。
“呃!”王玵傻眼了,剥夺金斧坊算是没戏了,这家伙说一不二,现在该怎么办?
“哎,原本以为萧大师通情达理,没想到您老不顾及神斧帮的安危,任由神斧帮自生自灭,算了,金斧坊就留给你自己玩吧!”
他说完转身就走,以退为进,试探萧毅的动机与态度,他不相信萧泰没有明言。
“站住!”萧毅心里很不爽,历代接任金斧坊的匠师皆是完身而退,难道要在自己这一代破规矩?
颜面,祖训,金斧坊的规矩即将成为江湖笑话,自己有何脸面见九泉之下的祖师爷?
王玵头也不回,边走边抬起右手向后摆动,并大声地说道:“走了,累了,回去睡大觉,神斧帮的兴衰管我鸟事?”
开玩笑,哥蛰伏了十年之久,化屈辱为动力苦练剥皮技能,苦尽甘来,自己现在就一个方针、进攻!
萧毅圆瞪双目,自己被这小子无视了?一代大师在眼里算什么?不顾神斧帮的安危、这顶帽子扣下来自己成什么人了?
一旦传扬出去颜面扫地,遭人白眼,谩骂,指责……里外不是人?
萧泰啊萧泰,你个臭小子给我出了一个大难题,本大师最讨厌斗心眼,气死老子了。
左右为难,跌份,自出道以来从未过吃瘪,他哪里受得了王玵的戏耍,当即爆吼一声:“站住!”
王玵恍若未闻,迈着小碎步前进,走得很优雅,宛如经历chū_yè的小媳妇迈不开腿,脚尖对脚跟向前缓行。
戏耍,无视,本大师的话他冲当耳旁风,萧毅火冒三丈,双手舞动板斧向前一送,并爆吼一声:“臭小子,站住!”
只见偌大的板斧“呼”一声激射前方,宛如一道金光一闪而逝,从王玵的头顶上飞过。
王玵内心一紧,身体微微一顿继续行走,虎目灿灿,见证门板一般的板斧“吭”的一声扎入前方三米的雪地之中。
骄阳映照,板斧上折射出耀眼的光芒,在寒风中游逛,生动,神韵十足,遮挡了前方的景物。
巧劲,好高明的手法,这位萧大师不简单啊!
板斧的斧柄扎入雪地尺余深,直上直下,屹立不倒,斧面斧刃在颤抖中闪着森冷的金光。
王玵内心惊异,表面若无其事,临近板斧时随手使出雕刻技能,分别在板斧的两面雕刻出一颗血玉松。
萧毅见王玵身形一闪,“嘎吱”声宛如一曲轻鸣的旋律,悦耳,动听,可惜太短暂令他惋惜,继而一惊奔近察看。
“咦!”
血玉松为灵木,极为稀少,罕见,雕刻在板斧上无形之中增辉,添威,价值倍增。
奇异地是血玉松的树干占全了斧柄,底端无根系,状若被虫子蚕食得千疮百孔一样。
上端的树冠酷似板斧的模样,枝蔓交错,叶片茂盛,组成一颗煞气凛凛地血玉松斧树。
仔细观看,雕刻地纹路细腻,柔和自然,隐隐中泛起一丝鲜活的气息,圆润流畅,栩栩如生。
枝蔓劲爆,叶片如刀,看似断续实则环环相扣,状若狰狞嗜血,把血玉松的本质完美地雕刻在斧面上。
“嘶!”
萧毅倒吸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