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来说我们可以称它为‘模糊涂料’。不过这种材料是学术界从未出现的新型材料,张警官鄙人自作主张留下了一些,作为研究,还望见谅!”说话的是一位约五十来岁彬彬有礼的男人,从他的胸牌上可以得知他叫:骆教授。作为一个外行人我当然不懂什么新型材料之类的东西,不过就是些指甲泥罢了。自己有求与人在先,骆教授的要求我当然得答应了。后来在廖雪儿的介绍中这位骆教授是f市大学化学与物理学的双学位教授,他是廖雪儿的导师。在一番寒暄后,他把一叠分析文件交给了我,我一看全是英文,心想:这好好的中国人写一份分析报告,要用英文吗?真是多此一举。

在回到档案科后,消失几天的三个副人格也忽然出现了。马克最先开口说道:“看来制造这种模糊涂料的人很不简单!”他边看这份报告边皱起了眉头,貌似这个家伙对科学啊什么的有一定的研究。起码他看懂了那份分析报告。

“什么情况?英国佬你的样子很不妥!”张寒一向的无所谓。

“说说吧!马克”蔡子房也出现了。

“这种名叫低气压高分子变异的雾状材料,制造它所需要的技术含量并不是一般是实验室能做到的。而且从现有的科学技术来说,这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马克一脸的认真说道。

马克的记录至此就没有了下文,可能这种新型的材料从某种角度说,的确让人费解,我仿佛看到了三人的沉默。按我多年的办案经验,这种情况只能说明一个问题:线索再次中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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