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兄,这可不是我带来的,这个臭烘烘的狼崽可是高文狸他们的朋友,是他们带的他,可不是我啊!”
这男子还是气恼的看着他,几人这下知道了这长风道人不仅和这个男子熟识,而且两人之间还有过节!
男子看着几人道:“除了这个臭道士和臭狼崽,其他人都跟我走吧。”
夫修怒骂道:“你这人怎么这么无理,我哪里臭了!”
男子轻蔑一笑,道:“说你臭,你就是臭,从窝里带出来的臭。”
夫修还想再骂他,被长风拦住了,长风道:“你留我们在这,带他们休息,你这主人倒是真会招待人。”
男子不说话,带着宋瑶归他们走了。
花丛深处,有几间茅舍,别致清幽。
他们进屋就看见了高子徐。
高文狸大惊,忙问是怎么回事。
高子徐道:“哎,说来这事还是要从二弟去年没回家说起,现在都已是三月末了,可是你二哥的消息一点都没有,爹娘天天盼着他的家书,我心里也着急,于是只好出门来找他,你二哥就是个普通的书生,不像你我,若是遇上什么事······哎呀!”
高文狸听完也是担心得很,嘴上安慰道:“大哥,你放心,就凭二哥的那张嘴,没几人能伤到他的。”
高子徐笑,他这二弟可是出了名的能说会道,一般人绕不过他。
高文狸转而问起这茅屋主人的事。
高子徐道:“我知道的不是很详细,我只知道这泗禹花林的主人叫桃灼延,被人施法困在这,无法离开这座山。”
高文狸想起桃灼延对长风的态度,心想:“莫不是长风施的法?”
高文狸又问:“大哥到这多久了?”
“三天。”
“三天?”
“嗯,两个时辰前刚醒。”
高文狸急了,忙问:“大哥,你怎么了?”
“没事,只是被一只妖怪算计了,没什么大碍,倒是你们是如何到这的。”
高文狸于是将离家后的事大致说了一遍,高子徐看着曲思隐和高辰阳,感叹他三弟这一路走得不易,但又觉得很值。
第二天早上高文狸似梦似醒间听到吵架声,睁开眼仔细一听,是长风和桃灼延的声音。
“臭道士,你快把封印给我去掉!”
“去掉?怎么,你不是说了要凭自己的本事将我的封印去掉!”
“我又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不去管那世上不平之事,偏偏要来管我的闲事!你们道士真是是非不分!”
“是非不分?你下山之后用你的狐媚之术蒙蔽未出阁女子的心智,玷污青白女子的身体,你还说自己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笑话,就凭我这张脸,用得着施展狐媚之术吗?”
“这张脸,用不着~”
长风和桃灼延看向宋渔姝,这突然的一声吓到了两人。
姐妹俩一听他们的声音就立刻起床了,看了两人唇枪舌战、唾沫横飞的场面,觉得颇有意思,都忘了拿凳子过来好好看了,腿麻得站不起来,互相搀扶着才勉强站起来。
高文狸和曲思隐一人扶住一个。
桃灼延笑了,说:“你看,这小妹妹说的,是实话了吧。”
长风悠然走近茅屋内,看见高子徐,道:“高兄弟,好久不见!”
高子徐也回了个礼,两人进屋寒暄,不再理会桃灼延的喊骂。
高文狸向桃灼延道谢,谢他收留他大哥。
桃灼延道:“这不是我自愿的,是一个和那道士一样可恶的剑客托我照顾的。”
“哦,这世上还有和我一样可爱的人?你得说说他叫什么名字,以后遇到了,我好留心注意一下。”屋内长风的声音传来。
桃灼延不屑的轻哼了声,道:“他没说他叫什么,但是······”
桃灼延转眼看着高文狸,道:“长得和这人有点像!”
众人一听,不觉又惊又喜,高文狸急忙问道:“和我很像?你说那人和我很像?”
桃灼延道:“是。”
高文狸喜出望外,没想到在这得到线索,于是问道:“你知道这人离开这里往哪里去了吗?”
桃灼延看着几人急切的目光,知道这人对他们很重要,于是卖关子道:“你想知道?”
“恳请前辈指明。”
“要想知道也行,你叫那个道士把封印去掉!”
众人这下犯了难了。
桃灼延喜滋滋的往花林中走去,他这如意算盘打得极好,他心想。
高文狸看着长风道人,长风道人长舒一口气,道:“这个狐狸!”
几人坐在院子的石桌旁,商量着要怎么办?
长风道人道:“这桃灼延是万万不能放的,若是放了,不知有多少姑娘要被他毁了一生。”
高子徐道:“毁了未出阁的姑娘清白,这不就是害理之事。”
宋瑶归道:“他玷污姑娘的清白,放了他,我们就是间接害了那些姑娘。”
宋渔姝道:“我们不能害了人家姑娘的。”
高辰阳懵懵懂懂,但还是知道这桃灼延不是好人,道:“放了坏人,我们坏掉了。”
几人皱着眉,想着这到底要怎么办时,听到从山下传来的“隆隆”声。出去一看,只见桃灼延和夫修正在吵骂,大有泼妇骂街的架势。
桃灼延插着腰,气汹汹的直骂夫修是臭狼,夫修双手环抱着胸,一脸无所谓的表情,对于桃灼延的辱骂充耳不闻。
桃灼延道:“你这臭狼,快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