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又该如此这般得何去何从?
心,
如何何聊怀?
又是何以聊落?
就是那么的落殇与痛楚。
似乎是如此这般得好痛好痛的一场,
却是痛苦与痛楚的等待一场,
长久的等待中,
死亡与冰冷的等待中,
忘却与忘怀的等待中,
有着什么,
是如此这般得不甘心.
是如此这般得不甘落寞?
——长时间千伏在水底的她,
开始进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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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如此这般得无所适从?
在那里害怕着,
在那里躲避着,
颤抖之中的哭泣着,
无以寻觅得掩面而泣,
唯有尘风听语,
尘风听泪流雨。
会是怎样的伤?
会是怎样的痛?
又是怎样的逃避与躲避?
躲避不了吗?
——在那一刹那之间,
伤害紧随其后。
攻击随之而来。
只是一瞬间的事。
逃避不了吗?
吟灵遇到危险,
只会不知所措……
害怕吗?
畏惧吗?
过错吗?
失落吗?
伤口,
在裂开;
伤口,
又一次得裂开;
抽痛得裂开,
只是破着,
只是破裂出血,
只是如此这般得重新一场得破裂出血,
破裂疼痛。
——好难受,
伤口,似乎总是无法愈合得一般。
**
她舔舔伤口。
白狐用着自己的舌头,
忧伤地舔舐着自己的伤口,
在那舌头柔软的舔舐之中,
她舔到了血腥味。
又是血腥的浓烈,
是咸咸的味道,
又是……
鲜美的味道,
鲜血的滚热,
鲜血的美味。
那是自己的血,
自己品味着自己鲜血的味道,
舔舐以慰伤口的痛。
那是什么?
那是对伤口的关怀?
还是记忆的填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