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悦枪法精湛,骑术不俗,与樊稠刀来枪往,不知不觉竟已缠斗几十回合,二人杀的难分难解,方悦丝毫不落下风.
方悦不仅本领骁勇,生的也是器宇轩昂,英姿勃勃,看上去不过才二十左右岁的年纪,吕卓越看越惊,万没想到,这个三国中早早出场,又匆匆‘退场’的河北名将,竟名不虚传,果真有真本领!
可惜,却早早的的死在吕布的方天画戟之下,无人识得他骁勇,归根结底,是因为方悦运气不佳,一出场就过早的碰上了本领超群的吕布。
两人互不相让,你来我往,刀枪相撞,激烈的撞击声震的人耳膜嗡嗡直响,两人约战越勇,都想把对方拿下,可是,双方实力过于接近,彼此相差无多,倒是一时半刻无法分出胜负,不过,在场这么多武将,无不对方悦的身手赞不绝口,帐下武将在阵前扬威,王匡的脸上也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久战不下,樊稠越发心急,可越是这样,越无法取胜,反倒是被方悦逮住机会,一招拨草寻蛇扫中樊稠的肩胛骨,樊稠疼的禁不住失声喊了一声,见势不妙,樊稠急忙调转马头,不顾狼狈逃进虎牢关。
“嗷嗷…”盟军将士,见方悦战胜了樊稠,顿时欢声雷动,一时间,喝彩声不绝于耳,王匡捋着胡须,神采飞扬,心情比六月天喝了蜜水还要舒畅。
“方悦?”吕卓睁大双眼,目光久久的停留在方悦的脸上。
虽然赢的有些侥幸,但是,这一刻,双方的兵将,几乎都记住了这个少年的名字,一出场对敌,就赢了西凉军中赫赫成名的悍将樊稠,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方悦稚嫩的脸上,露出了抑制不住的喜悦,倒不是他赢了樊稠,就志得意满,忘乎所以,这是一个年轻人第一次在这么多人的瞩目下赢了敌方大将最正常不过的反应。
因为,方悦跟大多数人一样,心里是又紧张,又不安,又兴奋,同样游充满期待,甚至他一开始的时候都没想到自己能打赢樊稠。
就像日本乒坛刚刚涌现出的天才选手平野美宇一样,年仅17岁,就一路强势横扫,连胜中国三个顶尖女选手,技压群芳,把女单桂冠揽入囊中,被视作中国未来乒坛的一大劲敌,获胜之后,这个日本姑娘激动的像个孩子一样,不住的挥手蹦跳着,那完全是压抑在心中迸发出来的喜悦和激动,是人真挚感情的自然流露,跟忘乎所以得意洋洋根本就搭边(这里逍遥只叙事,单纯的举个例子,绝不是说日本人就多好多强。)
樊稠落败,张济等人俱都吃了一惊,董卓的心情也是既惊讶,又失望,刚跟盟军对阵,只一开场,自己这边,就死了一个董越,败了一个樊稠,这对素来迷信的董卓来说,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吕布刚要出阵,从张济的身后闪出了一员小将,生是五官端正,肩宽背后,英姿挺拔,面色黝黑,刀削磨刻的脸上气势灼灼,有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腾腾杀气,董卓一看,原来是张济的侄儿张绣,是西凉年轻一辈中少有的少年英雄。
董卓点了点头,张绣当即披挂上马,催马杀到两军阵前,互通名姓之后,便跟方悦酣战在了一处,吕卓看的也是时而钻进拳头,心中如火焰在燃烧,恨不能再到阵前打上一阵。
这两人实力都不俗,足足斗了几十回合,才被张绣寻到破绽,方悦不敌,急忙勒马退回本阵,见张绣赢了方悦,董卓一直阴沉的脸上总算是稍稍的舒展了不少。
吕卓笑着摇摇头,心想,那方悦既然已经在阵前打了两场,就算待会吕布出战,方悦也不会再去阵前了,他的命,应该算是保住了。
吕卓牵着太史慈的战马来到北海军的队伍,刚要把马交给太史慈,太史慈猛的两眼睁大,兴奋的喊了一声“嗯?是关云长?”
吕卓来到近前,把缰绳递给太史慈,太史慈却摇了摇头“不过是区区的一匹战马,送给你,我就没想到再要回来,你留着吧,快看,这关羽还真是厉害。”
吕卓急忙转身看向阵前,就在这时,关羽抖擞神威,催马舞刀,一刀劈在张绣的枪杆之上,张绣震的户口发麻,虎躯狂震,身子在马背上也是左摇右晃,险些坐立不稳,被关羽反手横扫一刀劈中肩头,从开始到落败,张绣只撑了不到十个回合。
关羽面无表情,神色冷傲的瞥了城楼上一眼,嘴角微微露出一丝轻蔑的微笑。
“嗯?关羽怎么上去了?”
吕卓没想到,因为自己一时兴起冲董卓放了一箭,结果,一下子让许多事情都发生了改变。
方悦本该死在吕布的手里,张绣和樊稠也不会上场对敌,关羽更不会早早的上去露面,结果,全都乱了套,甚至吕卓都不知道,三英战吕布还能再上演吗?
“哼……”
董卓脸上好不容易露出来的笑容,很快就凝固住了,吕布不满的哼了一声,目光看向樊稠和张绣,用鼻子冷冷的哼了一声“义父,孩儿讨令出战。”
董卓扭头看向吕布,欣慰的点点头,胸中的郁结之气,也冰雪消融的畅快了不少“我儿奉先,本领盖世,必能马到功成,去吧,为父亲自为你观敌瞭阵。”
对董卓来说,吕布不仅仅是他的护身符,也是他的一条臂膀,同样,也是董卓用来咬人的一条狗,现在,西凉军接连输阵,这让董卓非常不满,也只有吕布能够力挽狂澜,重振西凉军的雄威。
关羽跨马提刀,凤目微阖,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