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该怎么办?”龟山弟一安静下来,他知道自己确实太弱小了。
“隐忍!”田中歌放开他,说道:“你能够忍,那你就有机会报仇,如果你忍不了,那就送死去吧!”
田中歌说完就走了,怎么选择是龟山弟一的事,小鬼子的生死他并没有太当回事,大不了死了一个再收一个。
野吉夫进入洞里发现门并没有开,他那个暴跳如雷,于是决定伏击田中歌。
田中歌回到石室,睡不着,心想着河边那帮人被自己忽悠得守住洞口,不去看看不行,万一时间久了不见自己,那些人的精神支柱一消失,怕是要散伙。
一路来到出口,有十几个鬼子守着,鬼子们一见田中歌赶紧的打起精神,田中歌几句言语勉励鬼子们好好站岗,然后下了摇摇晃晃的楼梯。
大步飞奔来到洞口,田中歌没有喊话,他想看看这帮人大意不大意,随手丢了几个石头出去,外面的枪声就响了,田中歌很满意,才大声喊道:“外面的同志请不要开枪,我是八路军战士!”
“黄叶之秋冬已近!”守夜的人没有废话,直接说出田中歌交代给他们的暗语。
“小竹园中心相印!”田中歌大声喊出来,然后慢慢的摸着出去,怕意外。
守夜的小头目是一个精明的小伙子,他认出是田中歌,赶紧的迎上去,说道:“有你这个暗语太好用了,有几次鬼子想冒充中国人出来都被我们打回去,唯独一个同志,他……”
“什么?”田中歌打断他的话,惊讶的说道:“你的意思是说有人对上暗号出去了。”
“对啊,一个年纪和你差不多的人,我们以为他是八路军同志,没想到他说自己是正规军,不是土八路。”这个小伙子明显有点不高兴,毕竟他现在已经认定自己是八路军了。
“看来是他了!”田中歌笑了笑,心想怕是田近岚口中所说的那个什么私生子吧,正规军,意外啊!
田中歌的到来把这帮人都吵醒了,他们挺聪明的,分几班轮流休息,反正车上有吃的,吃住在车上,鬼子出不来,他们倒也过得轻松。
田中歌看了看吃的还有,弹药也足,就交代他们一定要小心再小心的守住这个出口,千万不能放小鬼子出来,然后开走一辆车,准备回雍县。
一路行车,开着车很无聊,想起黄大彪等人,田中歌又生气又担心,十分苦恼,一拍大腿愤愤的说道:“妈的,黄大彪这些个屁玩意,别让老子找着,找着我他妈一个个抽死!”
咻!
突然,一支箭射来,田中歌恰好低头,避开了,一脚踩在刹车上,他假装中标倒在方向盘上。
过了一会儿车窗被砸开,一个声音说道:“果然是小鬼子,死得不冤!”
这帮人自然是宁惜带来的女弓队。
“看看鬼子身上有什么好东西没有,咱们还要赶路呢!”宁惜站在轿子前,伸了一个懒腰,别人都是走路,就她一路坐轿子,坐久了还有点腰酸背疼的感觉。
海妮伸手在田中歌身上摸了一把,什么都没有,就拍了他脑袋一下,说道:“穷鬼,害我白摸半天。”
田中歌忍着没有说话,心想宁惜这丫头才入门没有几天翅膀就硬了,我以后哪里降服得了她哦!
海妮把另外一边的车窗砸开,把箭拔下来,没有注意箭上并没有血迹,拿去递给宁惜。
宁惜接过箭,微微一笑,说道:“谢谢,记得以后帮我收箭的时候都这样,把血擦干净,鬼子的血,脏!”
“帮你收箭已经不错,还想着把血擦干净?”海妮撇撇嘴,说道:“你嫌鬼子的血脏我不嫌啊?田大哥都没有你这么大的派头,我真是想不通他为什么要收你做徒弟,西门风都比你强!”
什么意思?
一旁的西门风很委屈,不过没有说话。
海妮故意称呼田中歌为田大哥,一是气宁惜,二是占便宜,如果田中歌默认了,那宁惜就得叫她师姑。
虽然愿赌服输,海妮和西门风忍气吞声的做了丫鬟,可却一天到晚顶嘴,交代做什么也做,做归做,少不了抱怨。
宁惜听她抱怨完才说道:“你的意思是说这箭上的血不是你擦的?”
“不是!”海妮摇头否认,心想我才不会对你那么好,哼!
宁惜若有所思,再次举起弓弩,看向车里,心想一次射不死你,那我只好勉为其难的再射一次了!
外面说的话田中歌全部听见了,一听没有动静他就知道被发现了。
“翅膀硬了吗!”话一出口,田中歌从车窗里跳出翻到车顶,暗器脱手而出,宁惜惊叫一声弓弩掉在地上。
他的力度把把握得很好,并没有伤着宁惜,当然,皮肉之苦是得受的。
“谁叫你们来的?”田中歌冰冷冷的质问。
“她!”西门风和海妮同时出口指着宁惜,小样,幸灾乐祸的。
田中歌看向宁惜,等待她的解释。
“嘿嘿,师傅啊,我是来帮忙的,你不会怪我吧?我知道你不会的!”宁惜摸了摸疼痛的手臂,忍着痛强颜欢笑,看着田中歌卖萌。
“我不怪你!”
“这还差不多,师傅你真好!”
“你走吧!”田中歌背过头去,挥挥手,说道:“我管不了你,你还是走吧,我怕我看见你死在鬼子的刀下。”
“你要赶我走?”
田中歌的态度转变太快,宁惜一下子接受不了,站立不稳,蹲在地上,抽泣着说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