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其实我对她也没有多粗鲁的,那什么,”
魏平壤有些不好意思在傅瑾瑜面前说,眼睛忍不住四下里乱看:“她好像原本就打算让你进去之后就叫别人来围观的,我只是比她弄进去的时间稍微早了一些,但那几个乞丐明显都是胆小怕事的,一看到在这样一个府中,那个女人一身华贵,穿戴精致的样子,根本就不敢下手。”
“也不知道那女人找这几个人来是怎么跟他们说的,我在窗外就看到他们撕扯了几下那个女人的衣服就不敢再有所动作了。”
“结果我没想到那个女人胆子那么小,她清醒之后就见到自己面前有几个男人,衣服还被扯的了,有些乱,就尖叫起来,结果就引去了一群女人,那些女人唯恐天下不乱,简直就跟她被……咳咳,反正吧,她只是受到了一些惊吓衣服被稍微扯的有点乱,其余的根本就没事,就是名声上有些不好听。”
魏平壤无语,傅瑾瑜比她还要无语,一个未出阁的女儿家经历了这样的事情本身就已经吓破胆了……
她回头一想又觉得挺痛快的,杨初蕊害人终害己。
“总之,这次的事情结束之后,她恐怕好长一段时间都不能出来蹦跶了,你根本不用再理会她,今天开始,她以后能不能嫁出去还是个问题。”
“这件事情,白家要怎么给她一个交代,毕竟是在白家的事情。”
魏平壤有些冷漠的说:“出了事情也是他们的问题,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这一句“咱们”就相当于把事情跟他们划清了界限。
“我来其实还有一些事情想要跟你说,南边那里因为大水,有些暴动,陛下派我去平叛,我这一去少则三个月,多则五个月,若是有什么事情,我来不及帮你处理的话,你就叫人一定要去悦来客栈找找掌柜的,我已经跟他说好了,如果你有事情的话,只需要出示那块儿玉佩,他马上就能替你去办。”
“你要去剿匪平叛?”
“嗯,不过你也别担心,保护你的人手,我已经安排好了,打算让他们潜入你的护院队伍里面,让他们就近保护你,不过这个事情还得你提前跟你的护院领对打一声招呼。”
傅瑾瑜哪里想到他竟然考虑的这么周到,但是微凉心里面就清楚,魏平壤之所以这么说,不仅仅是因为要保护她。
他毕竟是一国的大将军,假如有人听到了他未婚妻的消息,指不定会拿傅瑾瑜要挟他,这么多年下来,忠君爱国这样的观念几乎是融入他的血液,他不允许傅瑾瑜落入那样的危险中,心里面有愧疚,但是最终因为他的私心没有说出来。
傅瑾瑜到底没有想这么远,但是魏平壤的这一番心意也确实让人动容,哪怕她如今无意于男女婚事,也能感到魏平壤待她用心了。
“那……你也保重。”
自从这一天之后,果然如同魏平壤说的那样,那一日的事情虽不说人尽皆知,但是小范围内到底都清楚了,而杨初蕊因为自食恶果,有些事情根本就说不出来,只能倒落牙齿和血吞。
“小姐,楚家表少爷求见。”
“不见。”
傅瑾瑜只当自己眼瞎了,当年没有认清楚这个人,而且自从上一次之后,她和楚家相当于决裂了,既然如此的话,不如更加彻底一些。
楚鸿宇上门好几次,每一次都提及如关于楚家甚至关于的事情,可是傅瑾瑜哪里买账,而且她也确实是没有这个闲暇时间,范嬷嬷教导了她小半年的时间如今已经到了验收成果的时候,她每日里忙得除了吃饭就剩下睡觉时间了。
至于并州城那些流言蜚语,她更是没有闲心思去听,毕竟热闹和八卦永远都看不完听不完,傅瑾瑜的事情早就成了过去时,远远被那些更加劲爆的消息掩盖了。
魏平壤走的毫无音讯,傅瑾瑜呆在庄子里,丝毫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他们两个当初就说好了,关于他们这门婚事的内幕,这种事情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但是范嬷嬷和奶娘不知道,他们有些忧心忡忡。
未来姑爷已经离开好长时间,丝毫没有只言片语,若是不能马成亲自然没什么,可是他们小姐如今还在守孝,经过楚鸿宇的事情,他们唯独担心的只有四个字“夜长梦多。”
两个人忧心忡忡的却背着傅瑾瑜,傅瑾瑜如何不知道,然而她也只能装作自己不知道。
而有时候人就是这么不经念叨,等到秋天的时候魏平壤让人给她捎了一封信,从那寥寥几句话之中,她都能感觉到中途有多么的危险,可是魏平壤却说他到了南边之后偶尔有时候醒来,会梦见傅瑾瑜。
傅瑾瑜看的心砰砰直跳,魏平壤说话那么直白,不想明白都难,可是她只能装作自己没看懂样子。
一直到冬天的时候魏平壤说他要回来,傅瑾瑜心里才有这慌乱,之前的时候这个人写信自己并没有理会,可是如今人已经回来了,躲得了初一还能躲得了十五?
就在她心神不宁的时候,又听到了一个消息,杨初蕊嫁人了,嫁到了西北哪个地方去,听说那人年纪足足可以做杨初蕊的父亲,为了娶杨初蕊足足把他们家的矿给了一半出去,还听说杨初蕊出嫁那一天,哭声震耳欲聋,差点把马车掀翻。
“老夫人给大爷送的那两个丫鬟里面有一个给怀孕了,舅夫人被气的饭都吃不下。”这半年来,接到类似家长里短的消息实在不少,傅瑾瑜慢慢的跟听习惯了一样,完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