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鼎觉得可行,萧棣元也觉得可以一试。
次日,在两国的国君商讨完正事后汪鼎便站起来对昀国国君道:“陛下,臣新近得了一把珍稀古琴,乃千云山弘法寺高僧花了十年所制,做工精良,外形朴雅,琴声清越,若您和昭国陛下愿意赏脸的话,很欢迎你们到寒舍一坐,赏赏这把古琴的琴声。”
由于事情商讨得十分顺利,两位国君的心情皆大好,得知有此雅物后都非常愿意去看看,所以欣然同意。
于是用过午膳后,一行人便往汪鼎的府邸去。
皇帝出行,沿路都是围观的百姓,但由于皇帝的御驾周围皆是贴身侍卫,大家自然不敢挨得太近去看。
尽管只能远远地看,但大部分人都看清了皇帝的尊容,心里也很满足了。
行车从皇宫的正门到汪鼎的府邸大约需要两刻钟,因此这一路上的民众皆能看到,但大家皆不清楚两位国君要去哪里,去干什么,就更不知道李霈来昀国是为何事了。
汪府的管家以及汪鼎临时请来扮演自己妻子的女人已经在门口跪迎,待得两位国君进了门后才在后面跟着。
两位国君跟着汪鼎直往琴房去。
琴房里面,那把琴已经安静地摆在那里,房间里已燃起檀香,几位穿戴整洁庄重的丫鬟也已恭敬地候着。
汪鼎请两位国君入座,然后朝一侧拍拍手,立即有一位衣装华美的女子缓缓出来,朝大家盈盈一拜后端坐在琴前,开始为大家演奏。
吃女子乃昀国有名的诗人兼词作家,名叫柳惜君,乃吏部尚书之女,已出嫁,一般情况下皆不抛头露面,但这次因为汪鼎亲自写信去请,所以才破例赏脸。
她演奏时,不仅琴声动人,其姿态也格外的优美,让在场的人无不惊叹。
一曲完毕,昀国国君便问她叫什么名字,家在哪里,父亲是谁。
柳惜君如实作答。
昀国国君听后颇感惋惜,但也无可奈何,只好微笑道:“朕虽然听过不少名家弹琴,却从未听过这般好听的,还请柳姑娘再弹一曲以让我们过足瘾吧。”
柳惜君也不推辞,立即再弹了一曲。
此曲的曲风又与先前那首大不相同,显得温和甜美得多,也就更让人心醉神迷了。
昀国国君边听边用手打着拍子,难掩一脸的满足。
然而不久之后此曲便弹完了,柳惜君起身朝大家行礼,礼毕轻轻地退了下去。
接着有一五官俊逸、神态超然的青年男子出来,继续为大家演奏。
昀国国君觉得这男子有几分眼熟,便问汪鼎:“这是不是琴师孟宪?”
汪鼎忙答道:“正是。”
昀国国君道:“他曾进宫来给朕演奏过一次,那是去年朕生日的时候。”
那时候汪鼎还不是昀国的首辅,也不是能上早朝的高官,因此并不知道。
听完昀国国君的话后,汪鼎微笑道:“若陛下喜欢他的演奏,可以常邀请他进宫去表演。”
“嗯,朕正有此意。”
孟宪的演奏比柳惜君的多了几分豪放之气,听得两位皇帝忍不住喝起酒来。
几杯酒下肚,李霈的脸便有些红了。
台上现在换成了一男一女合奏,演绎的是孟姜女与夫君依依惜别的那一段,分外的凄美感人。
昀国国君听得入了迷,身子不禁微微前倾,一脸专注加陶醉的表情。
李霈朝汪鼎使了使眼色,汪鼎立即走到昀国国君的身侧,亲自为他倒茶,轻声道:“臣原先还担心此曲陛下会不喜欢的呢,如今看来是臣的失算。”
昀国国君道:“此曲虽然太过凄美了点,但胜在词的表达十分精彩到位,而且感情真挚,很值得一听。”
李霈便趁机道:“陛下,我去去沐浴间就来。”
昀国国君点头,继续专注地看表演。
李霈一走出房间门便有一丫鬟走在前面给他带路了。
他立即不远不近地跟着,并时不时地朝四周看看。
四周皆无人。
显然,这是汪鼎特意的安排。
李霈很是感激他。
(还差几百字没写完,先贴上来了,稍后将那几百字补充完毕。大家到时候再刷新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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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惜君也不推辞,立即再弹了一曲。
此曲的曲风又与先前那首大不相同,显得温和甜美得多,也就更让人心醉神迷了。
昀国国君边听边用手打着拍子,难掩一脸的满足。
然而不久之后此曲便弹完了,柳惜君起身朝大家行礼,礼毕轻轻地退了下去。
接着有一五官俊逸、神态超然的青年男子出来,继续为大家演奏。
昀国国君觉得这男子有几分眼熟,便问汪鼎:“这是不是琴师孟宪?”
汪鼎忙答道:“正是。”
昀国国君道:“他曾进宫来给朕演奏过一次,那是去年朕生日的时候。”
那时候汪鼎还不是昀国的首辅,也不是能上早朝的高官,因此并不知道。
听完昀国国君的话后,汪鼎微笑道:“若陛下喜欢他的演奏,可以常邀请他进宫去表演。”
“嗯,朕正有此意。”
孟宪的演奏比柳惜君的多了几分豪放之气,听得两位皇帝忍不住喝起酒来。
几杯酒下肚,李霈的脸便有些红了。
台上现在换成了一男一女合奏,演绎的是孟姜女与夫君依依惜别的那一段,分外的凄美感人。
昀国国君听得入了迷,身子不禁微微前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