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裹粉煎炸,甚至再次炖、卤、烤都可以,不会破碎。
林愁略微估算了一下,这一案板的焖子肉起码有三百多斤的重量,于是叫来鲍二,让他把这些东西送到虎叔那里,分给巷子里相熟的人家。
鲍二嘿嘿笑着说,
“真香啊...林老板我能偷吃两块儿吗?”
“别吃光了就行,去吧。”
“好嘞!”
答应一声,鲍二美滋滋的走了。
有人问道,
“林老板现在开始做外卖了?”
林愁笑着说,“不是,剩了一些菜,丢掉怪可惜的,做点焖子送回巷子里给老邻居们尝尝。”
那人愣了愣,“林老板真是...有心了。”
心里却在想,他没看错的话那些剩菜可是黑山野猪和盐焗鸡,动辄几十上百流通点一斤,就这么眨眼的工夫,送了大几百斤?
要是他还是一阶进化者那会,连他都要眼红好几天!
几个人虽然面带笑容,嘴里喳么的字眼却是另外一个意思——浪费。
“哈,做林老板的邻居,真是运气啊。”
林愁摇头,
“巷子里的人平时互相都很照顾,即使最困难的那几年勾股巷子里也没人饿死。”
狩猎者们纷纷点头,大家几乎都是从巷子里走出来的,现在有时候还很怀念巷子里的生活。
不过即使现在回去想看看老街坊邻居带些小礼物之类的人家也不敢收,见了面完全就是点头哈腰把他们当大人物看待,那种感觉实话说并不太好,久而久之联络的也就渐渐少了。
虽说富贵不还乡犹如锦衣夜行,可真“回了乡”,反倒觉得不自在。
“林老板想的不错,要是真平白的送回去盐焗鸡之类的玩意,巷子里的人哪里敢收这种贵重的东西,一只鸡几百流通点,他们一天才能挣多少?”
“对对,说起来这些可就不一样了,剩菜嘛,收了也就收了。”
有人翻白眼道,
“这样的剩菜还有嘛,给我来几百斤,嘿,我看下酒也不错。”
“要是不嫌弃的话,我其实还留了一些。”林愁笑了。
“哎,这就对了嘛,给咱切上一盘,再来两瓶透心凉的啤酒!”
“我也要。”
“嘿,林老板,这东西怎么收费?”
林愁笑眯眯的切着肉焖子,
“一道菜哪有卖两个来回的道理,只要有,来的客人每桌送一盘。”
“哈哈,林老板这几天又是要请客又是送菜的,铁公鸡的光荣称号怕是要保不住啦!”
“别哔哔,送你菜你还那么多废话,吃菜堵不住你那张嘴吗。”
林愁挤挤眼睛,对众人说道,
“这叫放长线钓大鱼。”
“得,就等把咱们兄弟养肥了再开宰呗?”
林愁比划着,似乎在寻找从哪里给众人开刀,“嗯,还要狠狠的宰。”
众人哈哈大笑。
最前一桌的狩猎者尝了一片焖子就嚷嚷起来,
“嘿,我看这道菜比炖肉还还吃,又香又不油腻,连干豆腐都入了味了。”
还有人说,
“林老板,你这个油豆皮里放的是鸡肉?我以前吃过这样的菜,弄个荷叶包一包,放锅里蒸,整出来的汁水打个薄芡淋上,味道特别正...唔,现在这个比我原来吃的那个还好吃。”
林愁点头,“下次可以试试。”
一道菜,收获若干人心,林愁觉得很愉快。
最前面一桌的狩猎者说,
“嘿,盐焗鸡嘛,林老板的招牌菜,不知道用什么秘方弄出来的,那味道还能差了?我儿子就爱吃这个,每次回去都要带上一只风干盐焗鸡给他,有一次我把这碴给忘了,这小子跟我耍驴,满地打滚哭的那叫一个惨。”
有人说,
“嚯,老哥你是不是姓王?王晓鹏的爸爸对吧?”
“啊?你怎么知道?”
那人走到桌子前,
“王哥,我,孙越的爸爸,孙明远啊,咱们在武校家长会上见过面。”
胡子一大把的老王一拍额头,
“我去...快坐快坐,唉,怎么说也算是同甘苦共患难过,咱兄弟俩必须要喝一杯。”
“怎么着二位,这里面还有什么说法。”
“我女儿也在武校啊,怎么从来没听说过什么家长会?”
老王和孙明远对视,哈哈大笑,“甭提了,这要说起来可就丢了大脸了。”
“讲讲,讲讲,林老板上一坛清泉山,刷我的卡。”
老王一抱拳,“谢了这位...那我就豁出去这张老脸了,说说就说说。”
“诸位不知听说过没,秦山武校崇文尚武,并不禁止学生们打架斗殴...咳咳,口误口误,是互相切磋。”
众人大笑,谁家里还没个熊孩子,但几乎都在秦山武校磨炼着,还没送进去的也都惦记着名额呢。
“要说这个切磋吧,小孩子嘛,打来打去打出火气来的可是不少...月初的时候突然有个文质彬彬的普通人敲门,说是家访,我儿子一见他人就蔫了,我一问,好家伙,政教处的老师。”
“我寻思着咱也不能怠慢了人家,肯定是小兔崽子在学校里惹了麻烦了,赶紧请进来端茶递水,人家老师也好说话,一说我才知道,我家那小王八蛋在学校纠集了一帮人去低级班打群架,十八个人打人家六个...”
众人狂笑,
“您儿子...升高级班了?”
老王狂翻白眼,
“这小子要是升了高级班还要找一帮人去打低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