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二人瞪大了自己的牛眼,看着那年轻人,而那人好像也是因为突然间到人,也是掉了一跳,导致黏在左肩的眼球掉了下来,在他的身前晃来晃去,很是诡异。
年轻人看着一老一小说道:“难道是同行?,不管了我得逃命去了,里面那人没死,他活了真的,他好像是很不高兴,你们还是快跑把,劝你们一句,你们可不一定有我这么幸运,我得先走了去医院看病去了,这点小伤也就两三天就能好了,要是陈头他们叫我可怎么办,陈头是谁来着,我怎么有点记不清了。”
只见那人慢慢的向前走着,嘴里说着一些奇怪的话,一直在那里说着车轱辘话,他的血好像是无限一样,要是一般人这个流法早就死了,可是这小子不但没死,还自己在那里说个不停,眼见那人自言自语的走到之前布置在那里的封鬼禁神大阵里,刘夜刚想说话,但是老人制止了他,看样子要看看这大阵能不能将这家伙也禁锢了,要是普通人是不会有任何的感觉的,就是看都看不见这阵法和妖鬼的,但是那上百尸怪是看得见的,这人就像是什么都没看见一样,晃着还在身前的眼珠子,一步步向着大阵走去。
老人道了一声果然,那个是剩下半个脑袋的年轻人,进入大阵的瞬间就被金黄色的闪电劈中,看样子是和别的尸怪没有两样,刘夜忍不住问道:“师傅你见过这样的尸怪吗?”
老人摇了摇头,目光并没有像刘夜那样盯着年轻人,老人正盯着进入主墓室的大门看着地上的血迹,侧着身子打量着里面,回头问刘夜道:“咱们进来有多长时间了?”
“中午了”刘夜回答道。
老人皱着眉头开始掐指算了起来,不大一会就在一边自言自语道:“不应该啊,还没到夜里啊,怎么会这样”
这时从墓门的身后传来了一种声音,像是有人在无聊的上下咬着牙齿,发出啪啪的声音,但是频率非人的快,老人大惊,迅速的退到墓门的后面再大阵和墓门只见的甬道边上又开始布起了阵法,这阵法只是将师徒二人将将的圈子里面,老人在怀中的拿出的符纸,明显和之前的不一样,之前是黄纸符上面画着墨色的图案,现在的是用红色的朱砂描画的,隐隐的高了一个档次。
刘夜看着师傅一边布置阵法,一边流着汗,到底是什么东西能叫师傅紧张成这样,这阵法刘夜都不认识,要知道实习时他可是背下了一千多种阵法,看来这是老头的看家本领了。
老头其实是在心里骂的,要知道找这么一个好徒弟是多么的不容易,在他实习时,就开始培养他,真打算将这一身的本领传授给他,谁知道第一次出来就出现这么大的纰漏,要是就自己碰见位置的东西是还有自信自保一下,但是那东西居然在正午活动,看来只是镇住已经不行了,自己得又一次拿出屠刀,没办法形势所迫,希望她可以理解,这可不算违背誓言,宝贝徒弟的命就是我的命。
看着老人的迅速的布完阵,只听那上下牙齿相撞的声音也是越来越急促,这时候禁鬼封神大阵也坚持到了最后的一刻,上千张纸符突然的自然起来,之前从左侧的甬道跑出来的尸怪开始原地打起转,像是突然消失了目标一样,而那妖鬼变成了真正的雾迅速的消失了,好像并不太想在这里待着一样,而那个浑身长满玉片的尸怪的脑袋在这片区域转了一圈,好像没有看见就在三四米外的师徒二人。
看来老头布置的是一种藏匿身形的阵法,就像是僵尸感受不到闭气的驱鬼人一样,不过显然这要高级很多。老头示意刘夜不要说话,指了指木门的方向。
刘夜看到自己之前在哪玉片尸怪身上的符纸是被人撤掉的,还能在他身上看见残存的几块黄色的纸片,真的是有人在驱狼吞虎。那玉尸怪突然之间嚎叫一声迅速的跑开了,一群形色各异的尸怪开始慢慢的朝着来时的方向退去,只留下那个半个脑袋的现代尸怪站在那里,茫然的转着圈,嘴里不停地说着什么,身上的夜行衣也是被那脑袋流出的血浸透。
只听墓门的方向有声音传来,只见墓门的一条缝突然变得大了起来,从里面出来了以为古代的人,身上的衣服是标准的汉代时期的服饰,那人也就三四十岁的样子,一身的直裾,惨白的脸色,走起路来一顿一顿的好像是一只脚上被绑了重物,那人只是来到了那年轻人的身边,好像是冷笑了一声,但是声音干涩难听就像是铁石相割一样,伸手抓住了那年轻人的半个脑袋拖着向墓室里走去,那年轻人身上的血好像是终于流干了样,脸上已无血色,但是还是活动自如,脑袋在哪西汉时期的尸怪的手中,还能做出挣扎恐惧的表情,嘴里还说着:“陈队说过他会救我的,只要我坚持几天,我不能死,我还得回家照顾我娘,你为什么拖着我,放开!放开!”一般说还一边打着那个西汉的尸怪,打在那尸怪的身上的声音都是砰砰的就像打在干木头上的声音。
在那西汉尸怪走到墓门边上上时,向着师徒二人的方向看着,眼神中的红色血液状的眼球像是在转动,思索的样子,老人和刘夜屏住了呼吸,直到那尸怪关上墓门,一切又开始变得寂静。
就在刘夜和老人刚刚松口气的时候,突然从甬道的方向传来了不少的脚步声,听着就知道是不少人,老人只是将双指立在身前,念了一句:“溺影起!”一阵金色的光闪过,老人和刘夜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