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多少啊?人家大财主,还能差咱们这点银子?”徐擎苍舔了舔嘴唇。
项致远看出他的意思就是不想给了,因为这种‘拿人钱财、替人消灾’的活儿不一定总有,就算是有,也不一定每回都能要出这么多银子来。
而身为捕快月奉只有六钱的他们,就只能靠着这样的‘活儿’维持生计,道不是说谁一开始就这么市侩,是生活所迫之下,早已习惯了先求生存再求底线。
项致远想了一下,道:“这样,咱俩凑点银子请他喝顿酒吧,要不然就有点太不仗义了。”
徐擎苍掂着手里的五两银子瞅着项致远微微一笑。
项致远知道徐擎苍的笑里有些讥讽的意思,因为项致远比徐擎苍还要算计,想让他出银子请喝酒,那真比杀了他亲人还要难。
可是项致远却道:“我虽然贪财,但绝不是不讲道义的鼠辈,既然咱们用了他,他还帮咱俩出了那么多力,怎么也得表示表示。”
徐擎苍一愣,没想到一向生性凉薄、略显无耻的项致远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他看了一眼项致远,点了点头,道:“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