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明月最能勾起认得忧伤,果然是真的,看着窗台明月皎洁,她再也找不出那种诗情画意之感,只有深深的深深的忧伤,浓得如一张网一般,罩得她喘不过气来。睍莼璩晓

翻过内侧不再望月,唯有两行清泪润湿了被褥。。。。。。

…………

清晨的时候,她便醒了,吃过饭,走去的地方,却还是书房,她必须不停地看书做事,才能略去心头的痛,不至于一寸寸地腐蚀着她的心。

行至一半,就见绿琴于前面,她记得,冷森派了她回去探望凤老太奶的,于是叫住了她:“绿琴。”

绿琴听到她的叫唤,回过了头:“二夫人。”

“老太奶现在如何?”其实不必问,想当然尔,必是极度伤心的,白发人送黑发人,送了儿子接着连唯一的孙子也去了,她如何能够不痛苦呢?

只怕此时是伤心欲绝的,老太奶那般疼着凤孤!

“老太奶听到爷的消息,当场倒下,这些日子来缠绵于病床,只怕。。。只怕。。。”绿琴说着,却怎么也无法讲话说完,可是这样,已经足够让晚清明白了。

她鹏了袖内的帕子,心里,痛得无法克制:“绿琴,劳你为我备下马车,我要去照顾老太奶。”

“这。。。”绿琴听到晚清的话,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时冷森正巧走了出来,听了他们的话,只道:“二夫人,请您以身体为重,你方怀上胎儿,而且身体尚且虚弱,大夫也说了,你不宜长途劳累,纵然老太奶,也不希望你冒着身子去看她的。”

“可是。。。”

“二夫人不必担心,老太奶是太伤心绝望了,我已经命人传了飞鸽回去,告知老太奶,您怀了爷的孩子,这样,给了老太奶一个存活下去的希望,而且也让人好生伺候着。”该做的他都做了,若然老太奶当真过不了,那也只是年纪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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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上天也怜悯吧!

老太奶听到曾孙子的消息,果然是身体好转了许多,虽然还是虚弱,可是却好了很多。

这也许是晚清唯一感到欣慰的吧!

坐在庭院中,仔细地查阅计算着账本,这阵子冷森经常出外各店子里视察,于是对账本的事情就落在了她的头上。

她却也乐得如此,而且,她们必须打一场漂亮的仗。

虽然凤孤死去,可是众人对于慕容黔的真面目,倒是看得清楚,居然有多数人不肯另立他为盟主,当然这多数人当中有的是不愿苟且,有的是凤家在从中作了手脚。

总而言之,目前而看,这盟主之位,就这么空着了,而慕容黔想再当上盟主,就还需要一番心思。

可奇怪的是,他居然也不那么热衷于盟主之位,反而兴起了商道之路。

经商!

他上了这路子,可不就是给了她们一个报复的好时机。

毕竟他初起经商,只要凤家一番暗中,他也难起。

不过,不急于一时,冷森如今已经在暗中埋下凤家的根基,等到慕容黔小有所成的时候,才来拆下架子,那时才更有趣。

手,轻轻地抚向了腹部,五个月大了,如今已经微微地隆起了,每每感到里面那生活细微的动荡,她的心,就感到一丝丝的慰感。

这,是她与凤孤的血脉。

突然,黄棋跑了进来,一脸的焦急:“二夫人。”

“什么事呢,黄棋,看你急得!”晚清笑道,这些日子以来,由于冷森要负责应付一些对付慕容黔的事,于是黄棋便也协理了一些生意上的事情。

刚开始,她们俩的关系,十分地僵硬,因为凤孤的死,众人中触动最大的就是黄棋,谁也知道黄棋一直恋着凤孤的,所以,凤孤的死,她便一直无法原谅她。

其实也没错,的确,凤孤的死,全是因为她的。

不过经过一番相处,现在也渐渐地融洽了起来。

“刚刚商城凤舞丝绸店王老板带了个客人过来,说是生意上的事情,要二夫人亲自给谈谈。”黄棋道。

“看来这位客人不寻常啊!”晚清一笑,感觉有些蹊跷,因为各店的老板都是凤孤当年亲自选出来的,都是商界一把手,基本极少劳烦到庄里来的。看来这位客人不寻常啊!

“这位客人的确不寻常的!”黄棋肯定地道:“因为他要订一千匹金线丝绣绸子!”

“什么!”晚清一听手上的笔直直地就点入了桌上。

的确是要吃惊的,若是寻常的丝绸也就罢了,可是这金线丝绣绸子可是绸中最贵,因为那里面的暗纹名副其实,全是以金丝绣制的,而且绣工精湛,全是国中有名的绣娘绣织的,一匹就要一千两银子的,一般店子买入这绸子,不过是为店面添光,也就买个几匹,据她记忆,最多的买家,也就买过一百匹,那已经算是极多的了。

毕竟这种极品,纵然你有资金买入,可是真正能够穿上的人还是少数的。

这个人居然一口气要一千匹,倒是让她急于想见识见识他究竟是何人!

于是对着黄棋道:“我们去见识见识这位一语惊人的客人。”

一身黑色劲装,一匹长发随意披肩,倒是融成了一幕绝佳的黑,只是那修长而挺拔的背影,如此之熟悉,晚清差一点儿就要唤出口了,却幸好他及时转过脸来,才止住了她那一声叫唤。

可是真的太像了!那身形,就与凤孤一模一样,而且站立时那种自负自信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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