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我没想到他能这样干脆,但却依然走回屋里,以着最快的速度把衣服换好。

当我走出来时,秦子阳嘴角闪现一抹嘲讽的笑。

“动作真快,呵。”

我没回话,这个时候我与他争吵显然没有什么意义。

刚坐进车里,他一脚油门就踩了进去,完全不顾我坐好没有。

车速飙到200,两帮的树木飞一般地往后倒退着,他似乎是有意的,车窗的门没有关,大把的风灌了进来,打的脸声疼。

后来实在受不住这风,太硬,皮肤像是被纸刮一样的疼。

只得自己动手去按。但却被他按住,我的手在按钮上,他的手在我的手背上。

上下都是凉的,或许凉的不是它们,而是我的心。

“自己不入戏旁人怎生入戏........”他忽然默念着这句话,那只用手,男性特有的粗糙文理扔在抵着我的手背,他的双眼目视前方,好似根本就没有在意我。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说起这句话,这句我曾对他说过的话。

“我现在终于明白你这句话的意思了,越是回想越是觉得自己愚蠢,不,不应该说自己愚蠢,而是你演的太真,真到我分不清到底什么才是事实,苏念锦……”他转过头看向我,那目光像刀一样横在我的脸侧,“你当真可以把戏里戏外分得如此之清,甚至是……”

他没有说下去,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下去。

我想要把手撤回来,却被他死死握住,说什么也不肯松。

我越是用力,他越是握得紧.........

“这种较劲的方式很有趣么?似乎秦少总是喜欢玩这一套..........”我嗤笑道。

他脸色一变,但稍即就恢复过来。

“那要看对手是谁。”

“无聊。”我说。

“恩。”他竟然承认。

我一下子不知该说什么好。最后索性闭上嘴不再去说,他也不说话,一路上只有着寂然,后来我打开收音机,里面正好放着一首歌,是王菲的流年。

“有生之年狭路相逢

终不能幸免

手心忽然长出纠缠的曲线

懂事之前情动以后

长不过一天

留不住算不出流年

哪一年让一生改变

遇见一场烟火的表演

用一场轮回的时间

紫微星流过来不及说再见

已经远离我一光年”

——我与秦子阳便是如此,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像是一个劫,无论是什么样的殇,却一定要走一遭。到了楼下后,我转身对他说再见。

当然这两个字真正的意义是再也不要相见。

我与他最好再也不要相见。

有些伤不是说现在不流血了就证明它们不疼,有些事发生过,就不论如何也无法磨灭,即使那痕迹淡了浅了,旁人看不见了,但自己却清清楚楚地记得,没一次的刻印,每一个口子.........

我走进小区,却发现秦子阳也在我身后。

我继续走,他仍是跟着。

最后我干脆站定不动。

“你想要干什么秦子阳?”

“他用眼神看了一眼上方,不要忘了,我也住这。”

呵,是啊,他也住这,他秦子阳有的是钱,如果他愿意这整个一栋楼都可以是他的家。

也许我该考虑着回家住段日子,但是这个想法很快就被我抹掉,那样的结果恐怕会更糟,这个男人曾经是如何一步步设套让我掉进去他编织好的情网中时我还是记得的。我越是躲,也许他越是不肯放松。

秦子阳,对于征服的**从来都是可以被成为执着的。

原来他的痛,也只是那一晚而已,觉得自己有些可笑。终究还是不能做到心若止水。

电梯门开了,我先走出,他随即出来。向左行有,各回各的屋。

但半夜却被一声突然起来的声响吵醒。

不知家里床头柜上的台灯什么时候坏了,摸着墙走向开关处,打开灯,眼睛微微有些刺痛,轻声走向门口,从门镜中依稀看见两个熟悉的身影。

一个是秦子阳,而另一个......竟然是钟子林。两个人都微微紧抿着嘴。在微弱的灯光下彼此就那样站着。

谁都没有先说话,但从钟子林嘴角那一抹血迹可以看得出,他,刚刚是挨了一拳,而那一声把我吵醒的响声,也许就是来自这一下.........

“钟子林,我一直把你当兄弟,之前秦家没落了你隔岸观火我也没建议,但你今天这样说她.........”

钟子林嘴带嗤笑,用手蹭了一下嘴角的血迹,冷笑道:“我这样说她,难道我说错了?呵,子阳,别说你不这样认为的。”

“够了,你现在给我滚,从此以后咱们再不是兄弟。”

钟子林的表情突然一暗,沾着血迹的脸看起来也有些憔悴,细细一打量才吃了一惊,竟比上次在医院见到时廋了整整一圈。

他..........

显然过的也并不如意,至少不像表面上那样悠哉自得。

表面上的中钟子林是没心没肺的,笑得玩世不恭,但实际上呢?

实际上他把自己藏得那样深,深到我无法窥探的到,也或许我不是程姗,所以没有办法看穿钟子林的内心。

程姗在医院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我爱他,与他无关,所以念锦,不要怪他,只是我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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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亲提议写出【京城四少】一系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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