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劲上头,秦妤视线有点儿摇晃,看不太清楚,好一会儿那道身影才定住不动了,她恍恍惚惚认出那人,浑身没什么力气,软绵绵地叫了一声。“萧爷……”
萧邦等她站稳了才松手,借着月光打量她,乱糟糟的头发包裹着一张俏生生的小脸,原本白希的肌肤被胭脂浸透,整张脸都红扑扑的,耳朵也红,很鲜艳的颜色,让人想咬一口。方才她那一声软绵绵的,像撒娇的喵儿,唤得他浑身都酥。
这么冷的天,她身上就穿了一条白色晚礼服长裙,丝绸贴着窈窕的身线,前凸后翘,活色生香,美艳动人但也怪可怜。
两只水光潋滟的眼睛像蒙了一层迷离的雾气,让他想起某种小动物,比如一只迷途的小野猫。
瞬时间心脏像是给她的手重重地握了一下,被她眼中迷离的雾气浸透了,萧邦觉得自己不曾对任何一个女人有过如此怜悯的情绪。如果可以,他想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化作他的血液。
脱下身上的长风衣,罩在她身上,拢紧,秦妤手一推,咕哝。“热……”
萧邦差点就石更了,整个身子都哆嗦了一下,手指紧紧掐进风衣里,拢得更紧了,将她包裹得严严实实。
秦妤透不过气,身子发燥,脑子烧得愈发浑噩,迷迷糊糊地看着他,咕哝,“怎么又是你……你老跟着我做什么……”
发红发烫的脸颊透着血色,愈发醉人,嘴唇微微张开,饱满得像引人采撷的果实,说话娇滴滴的。“你是不是喜欢我?”
看样子她是喝醉了,要不也不敢这么问他,但萧邦倒是希望她这么问,摸了摸她的脑袋,低低沉沉的嗓音问。“你觉得呢?”带着几许调.情的味道,是对耳朵的诱.惑,比高浓度的红酒更加醉人。
“我不知道……”秦妤觉得头很重,后颈也重,沉得抬不起头来。视线对着他的胸口,他上身就穿了一件白衬衫,解开两粒扣子,从领口能够窥探精壮的胸膛。挺括的衣料包裹着健硕的肌肤,蕴含着蓄势待发的力量,一静一动,充满了男人的野性以及魄力。
月光里那一层层的古铜色让她目眩神迷,不自禁有些口干舌燥,小手慢慢伸出去,掌心贴着他的胸肌,轻轻按了按,被那体温灼烫了手指。
“好壮……”她吃惊地看着他,脸颊发红眼睛米米,看上去傻兮兮的,可萧邦觉得她诱.人得让他恨不得一口吞进肚子里。
柔荑慢慢在他胸膛上婆娑,挪动,她似乎觉得很神奇,瞳孔发亮像个充满新鲜感婴儿。“好石更……你的肉,好石更……”
掌心的触感是如此地柔软,似一片羽毛隔着肌肤割着胸膛搔着萧邦的心,那一声声“好石更”叫他心神颤栗,浑身起鸡皮疙瘩。
他炽热的眼眸紧盯着她的手,随着手指的移动,仿佛也经历了一场别样的性.爱,如此冲动。
两人靠得那样近,她身上的香味夹杂酒味喷洒在他脸上,呼吸教缠,他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睛,感受着此刻的悸动,身体被她触摸过的地方似乎要爆炸了。
捏起她的下颚,贴得更近,鼻尖触着她的,邪气地坏笑,紧绷的喉咙挤出沙哑的,饱含欲.望的嗓音,“还有其他地方更石更,你要摸摸看么?”
手轻轻握住了她的,额头也缓缓抵住了她的额头,鼻尖贴着鼻尖,拉着她的手缓缓靠近自己下.身。
秦妤不知道他在做什么,身子绵软无力,心微微颤抖着,又冷又热。他炽热的气息扑面而来,让她害怕,条件反射一般缩回了手。“难受……我嘴里味道难受……好苦好涩……”
“涩吗?”他贴着她的唇低低笑了笑,一手捧住她的脸,手指腹控制不住力度,轻轻按压着她细腻的肌肤。
秦妤感到乏力、委屈,而他的气息让她安心,她不舒服地点点头,苦着一张小脸,好似受到了天大委屈。“涩……”
“好!我尝尝!”话音刚落,萧邦就捧起她的脸,吻了下去。秦妤醉得厉害,不是很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只是错愕地睁大了眼睛,下意识地抓紧了他的手臂。
有什么湿热的东西直接顶开她的嘴唇塞了来,勾缠着她的舌头,混进来了一股浓烈的烟草味,浓得呛人,她忽然觉得心慌,推搡起来。
然而整个人被压在墙壁上,腰也被对方紧紧地搂着,躲不开,被完全扣在了他怀里。他不断地吻着她,用手指婆娑她的肌肤,像激起电流一般带来刺痛感,让她浑身都着了火。
她觉得很冷又很热,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在身体里发酵,叫她受不了。她难受地闭着眼睛,试图抵挡他的侵略,然而那狂野的搅弄好像风暴一般,很快就将她吞噬殆尽,她几乎整个人都瘫倒在了他怀里,口中的嘤咛娇弱得几不可闻。
萧邦觉得那味道一点也不苦涩,反倒像蜜糖一样甜,甜得令他忍不住反反复复地回味,肆意地纠缠。
体内的欲.望不断膨胀,忘记了此刻正在户外,强壮的身体紧紧将她压在墙壁上,左手扣住她的手腕,右手已经禁不住在柔软处揉捏起来。
如果不是怀中的女人忽然失去意识晕过去,他很可能就在那儿要.了她。
秦妤被吻得透不过气,到达激.情的顶峰时脑袋一歪直接晕了,萧邦吻着吻着人就倒在了他肩上。
他扶起她的身子,看着月光下那张红得透亮的脸,还有那肿.胀的嘴唇,胸膛为这个女人完全属于他的念头感到无比满足。
等下.体异样消退